随着舒浣的所见所闻进到耳朵里,石楠有些惊讶,明明没有的事情从九王爷踏进自己房间开始,故事就被改写成一个新的版本,还是在一个敏感时间段来到自己这边。
“完了完了,现在应该是到处传诸如新人刚报到便敢与侧妃争宠反目成仇这样的谣言了,我的清白瞬间就在大众的眼中消失。”
石楠双手抱脸,这样的乌龙,糟糕透顶,自己当时没有及时想起这层厉害关系来,现在九王爷也已经在这呆了一晚上,一切都是被误会的理所当然,此时说自己一夜与丫鬟舒浣整夜呆在绿湖长廊被蚊子痛咬一个晚上,谁会相信!
九王爷一向风流,就算是金侧妃本人,也不会信他们之间竟然什么也没发生。
“金侧妃不知道会不会找上门来,她持宠而骄,说不定现在正在何处摔罐子撕衣服发着小家子脾气呢,小主可要有些应对的准备才是。”
石楠看到那一框边角料,虽然心情固然有些许复杂,但是此时也不想想太多自己再把自己吓到,现在应该是好好做荷包先把钱赚到些才能在危急之时取出来用。
金侧妃靠的是美貌与背景,这两样优势,自己是全没有,可是,若是比智慧,或许不分上下亦或许自己能更胜一筹也未可知不是?
再者,细细思来,九王爷为何别处不去那夜刚好来自己这歇息了一夜,他美妾成群,会不知这样做会惹出麻烦吗,便是有意倒腾出这些流言蜚语?
金侧妃父亲是朝廷重臣,其余这些夫人们多少也都是官宦之女,不管去何处歇息固然会害了其他夫人,金侧妃小心眼,眼里一粒沙子都容不下,固然会与父亲书信往来将其家父打压,可自己不同,唯独只有自己无父无母的,身份干净,受不到任何人的控制与牵扯。
“事情现在按照大家传的也只是流言蜚语,又当做王爷风流玩笑话传,若是金侧妃现在正讨九王爷不高兴还出来大摇大摆辱骂责罚,显然不可能,这有失侧妃的气度和金家颜面。倒是过几天这事情淡去一些,她再来好好惩罚我的不知事。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就在这儿好好刺绣,墨鹤大人应该今日也会上来。“
舒浣觉得在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赶紧起身把披风脱下,抖了抖灰尘,仔仔细细叠齐放回柜子之中。
石楠拿起五颜六色且杂乱无章的边角料开始研究起来,将一样的颜色分在一处,不同颜色花纹的依次先在桌上排开。
“这么多颜色呀。“石楠伸手触摸,正如舒浣所说,王府在衣服上下的料子都是精制出来的,极其柔软。
“嗯,阿庆说,她每次要处理这些布料也蛮烦的,要背出去处理掉,正好我们需要,以后可以随意去取,而且王府上除了阶层丫鬟嬷嬷们以及干粗重活的下人,其他衣服几乎都不重样,于是花样也就比较多,任我们自己挑选。至于那些碎到不行的,咱们也没用。“舒浣自己讲完自己还乐呵上了,仿佛这些事不是一件差事而是两个女人之间拉家常随手做的活儿,能打发这平淡无味的日子甚至还能贴补家用,一针一线都显得弥足珍贵。
“真好,现在我们就试试吧,等弄了一定的数量再弄出去。我想这块拿来做个小孩的肚兜,布料也十分柔软花纹也是喜庆,还是个牡丹富贵纹,布料又算蛮大一块正好能做,去把床边那个桌子里放的针线拿出来用。“
舒浣点头去拿针线,石楠准备来大干一场,虽然自己针脚也是不大好,可是慢慢细心一点点来还是能够有进步,而且有舒浣这个师傅在,两个人一起探究还能学到些许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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