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宸郢转头对着北宸青禹吩咐了一句“不见血的板子,去安排一下。”,又冷脸对着贤贵妃警告了几句,也随之离开了。
“摄政王饶命啊,奴婢知错了!”
“奴婢知错了,请摄政王饶命啊!”
之前还得意洋洋的几人如今连连磕头认错,可就算头都磕破了也没有什么用。
北宸郢可是连看都懒看得多看一眼。
回王府的路上,楚洛兮因为在宫里发生的不愉快一直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她今日一番折腾身体也略感疲惫,便阖上眼斜靠着马车养神。
可刚眯着没一会儿马车便猛得一颠儿,她的脸也被蹭了蹭,霎时疼得她额间冒了几滴冷汗。
她不敢斜靠着马车了,万一等会儿又来一下她怕是要暴走了。
“给。”北宸郢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盒子,递给她。
她看着他的手,愣了几秒,没接。
楚洛兮原以为自己不作理会,他就会有眼力见儿地把东西收回去,谁知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将那个小盒子举了半天。
“这是乌言前辈亲制的伤药,效果极佳,有市无价。”北宸郢再次开口,耐心解释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还算了解此人,他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今日之事说起来虽因他而起,但也不能都赖在他头上。
她也犯不着同自己过不去,便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药,揭下面纱开始涂抹。
北宸郢此时坐的位置,正好能瞧见楚洛兮那张落了指印还隐隐泛红的半边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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