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荡荡的一幕,让威尔顿不禁莞尔。
所以说为什么在一楼,听不到约瑟夫在楼上的动静,原来是这整个二楼都是用来隔音的。
此时三楼的入口在威尔顿眼里就像塞西蕾酒馆的火烈酒,让人垂涎。
好奇心总是驱动着人前进,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更何况万丈深渊中还有那个声音的源头。
威尔顿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在欢舞跃动,在告诉他:前进、前进。
威尔顿一边低耳倾听一楼的动静,一边走向三楼的入口。
果然。
三楼的那把大锁,仿佛有了生命,在威尔顿的注视下,锁芯开始缓缓扭动,咔嚓一声,挡在威尔顿面前唯一的障碍就这样消失了。
关着的大门尤如最后一块遮羞布,不过已然恍如虚设。
而决定它命运的人——威尔顿,此时已经将插锁缓缓拉开。
就在这时,一个魅人的声音夹杂着啜泣,透门而出:“尊敬的大人,求您行行好,救救孤单可怜的我吧。”
这啜泣的声音,性感柔媚,在出现的一刹那,就已经闯进威尔顿的心门,此时的他就觉得浑身兽血沸腾,灼热难耐。
在结合话中传递出来的信息,即使未经人事的威尔顿,也不禁浮想联翩,心痒难捱。
那控制不住的右手,已经将大门缓缓推开。
威尔顿没有去找那声音的源头,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惊。
如果说二楼空荡荡地犹如一副空洞的躯壳,那么三楼就可以比喻成麻雀的心脏,一应俱全。
正对着大门的货架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试管、燃烧瓶、广口瓶、细口瓶等,密密麻麻的,而且里面大都装着各色各样的液体。
在货架的前面,房屋的正中间,摆着一张齐腰的木台,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金属支架以及一些气管,看上去应该是某种器械。
在木台的左侧,是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个烛台和一支未收起来的鹅毛笔,显然是有人用完之后随手丢在桌子上的。
应该是约瑟夫放在那的。
就在威尔顿这般思考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右侧传来:
“哼,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害我还在那么费劲的表演。”
此刻这个声音竟已无原来的性感柔媚,语调平缓,竟然变的有一丝成熟稳重。
威尔顿不禁转头望去,他看到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在上下打量着自己,它那淡蓝色的瞳孔仿佛有种魔力,勾摄人心。
而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捆绑在座椅上,一袭红衣的女人,她长发披肩,眉如新月,细巧挺秀,皮肤更是娇嫩如脂,即使是被绑着也掩盖不住她那奥妙的身姿。
威尔顿可以确定,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他看的出神。
“喂,小子,看什么看,赶快给我松绑,救我出去。”这个漂亮的女人,尽量将嗓音伪装成男人粗犷的样子,喝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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