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想必也已知晓了吧。”
“五国野心昭昭,现在正是覃国人心不稳之际,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胡函见着卫横端正坐地坐在对面,身姿挺拔,面如冠玉,说话都带着股温柔劲,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在明面上也不好抹黑了自己一国之君的形象,假咳一声以疏解自己心中冒的粉泡泡,“那卫卿可有解我覃国忧患之计?”
“五国合谋,虽打着灭覃的旗号,但各有自己的衡量。赵、吴两国为覃国边境国,五国破覃,两国最为得利。靖国远在东南、晋国远在东海,即便许诺给两国土地,有无于二国而言实属无大利。”
“那若赵吴两国换地拉拢呢?”
“若是换地拉拢,赵吴怎舍得以良田换取覃国弱土?”赵、吴两国位居汉河、冉河流域内,有良田万千,以粮养国。覃国虽与两国相接,却只有东南与西南两角有些良田,以牧兵养国,只有战时依托兵甲器械养国。且风沙肆虐,比起各国可以说荒凉。
“依卫卿的意思,靖、晋便是我们的击破点?”
“赵帝虽为吴国合盟的盟主,但靖、陈国实力远在其之上,眼下赵国予以小利,吞覃以壮其势。靖、陈两国必有异心。晋国与赵有亲向来交好,不可从中作梗,吴国更是不可。”
胡函也看过地图,知道覃国和靖、晋、陈三国相距甚远,即便画地归属,这天高皇帝远的,且不说易生祸端,但是赵、吴两国便转眼给吞并,“那卫卿可有离间之计?”
“自由行人前往直陈利害。”
行人善辞令,一人可抵百万雄师的道理胡函也懂,可如今又该向何处找这样一个善于辞令的又敢于只身入虎口的人,“那卫卿可有推荐之人?”
卫横闻言,起身行了大礼,仍弯着腰言,“卫卿不才,曾跟随老师游历各国,懂得些辞令技巧,若陛下信得过卫卿……”
“好”未等卫横说完,胡函便应好,她没记得书中曾描写过卫横周游列国,也不知道卫横是否曾为男主做行人出国说退他国雄狮。但眼下,只有卫横。
“臣仍有一事相求。”
“卫卿但说无妨。”
“游说靖、陈两国,需要覃国的诚意。”
胡函闻言,点头思考,覃国要求靖、陈两国休兵,必少不了财宝,“卫卿与我不必如此”胡函先扶起卫横,“卫卿能留在覃国,便是覃国之大幸,又何须如此谦恭?”
“恕臣狂言,陛下待臣如兄,臣岂敢辜负陛下?”
兄???胡函有些懵,我想让你做我男朋友,你把我当兄弟???
见胡函久不开言,卫横原以为是说错了话,刚要认罪,便听到,“这……这覃国……朕除母后,便无至亲,而如今……朕待你如亲人”
卫横听此,抬眸却见胡函皱眉,还有些结巴着说:“卫卿说不辜负朕……便永不辜负朕,可愿守诺?”
胡函也不知为有些结巴,说这话时,心中还有些莫名的慌张,毕竟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话还是胡函第一次说。
“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必将守诺。”卫横仍是那谦谦君子样的好卫卿。
“那朕也绝不辜负卫卿。”
说着就伸出右手做击掌式摆在卫横面前,卫横看着眼前嫩如柔荑的玉手,白亮如寒光闪在眼前,一脸的不解。
胡函见状才反应过来,干笑两下,“这是特殊的约定方式”说着就拉起卫横的手,两掌在空中相击一下。
“是臣孤陋寡闻了。”
胡函心中乐开了花,忧患有卫横解除,不愁了不愁了,开心做我的皇帝去,却转而又被烦事干扰。
“回陛下,国库实在是……”
胡函颓了,覃国的国库被扶桑那败家的老爹都快败完了。看着库房不多的珠宝,只得扶额匆匆回了政事堂。
胡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作了皇帝还要为钱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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