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快放下吧,别伤着自己。”让女孩把水缸放下,给了女孩一块干粮,看着正狼吞虎咽的女孩,凌侠心中啧啧好奇,思量女孩是何来历?
凌侠身为现代人,根本没有古人的那种思想,更不避讳男女有别,见女孩疯疯癫癫的,他担心女孩一个人出去会遇到危险,就打算把她留在庙里。
若是女孩的家人来找,便将女孩还给对方,如若无人问津,他就暂时照顾着女孩,顺便跟女孩学点功夫,他看出来了,女孩虽然精神有问题,但武功却比他高明许多。
问了几遍女孩的姓名,可是女孩只知道傻笑,根本不懂得回答,凌侠找了找女孩的随身物件,没有发现能够证明她身份的物品。
见女孩说不出自己的名字,凌侠便帮她起了一个名字,他见女孩肌肤如雪,光泽似玉,便叫女孩凌白玉。对外声称是自己的妹子。
凌侠抓了两只野兔,去山下猎户家里换了几件女人的衣服,准备返回时,他听到几个猎户窃窃私语,上前一问,对方告诉他,昨天夜里,山下发生了阴兵借道事件,因为不敬鬼神,朝廷的一千名禁军骑兵,全被阴兵拘走了,阴兵过后,片甲未留。
此事震动了整个琳琅疆,疆域总督正朝飞凤岭赶来,省巡抚衙门发出布告,十日内查清此事。河道府衙门征调十县捕快,齐赴飞凤岭查案,崇鞍县令易世荣派出了县衙的全部捕快、衙役、差役,目前已经封锁了整个飞凤岭。
巡抚大人已经下令,责令河道府衙门十日内侦破案件,如果逾期未破案,知府免职查办。
河道府知府不敢怠慢,随即签发令状,命崇鞍县令易世荣七日内查清内情,如若七日之内无法结案,县令革职问罪。
接到命令后,命崇鞍县令易世荣唏嘘了一句“若不破案,此案最后看来要由本县令顶雷背锅了。”随后,易世荣带领县衙的所有人手去现场查案。
回到庙里,凌侠烧了些热水,打发凌白玉去里面洗澡,而他则拿着那些沾满血渍的衣服走到庙口,触手一摸,凌侠这才发现,凌白玉这身衣服竟然是用锦缎丝绸材料做的。
料面上绣着云纹,绣工十分精巧,袖口处还绣着一朵牡丹花,图案绣的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凌侠从小就怕血,他原本打算把手中的血衣埋掉,但想了想,又将血衣叠好藏了起来。
凌白玉洗完澡,凌侠让她换上衣服,看着傻兮兮的丫头,他叹了口气,耐心的帮她扎了一条马尾辫,这么一收拾,凌白玉看上去利索多了,望着白玉脸颊上那块巴掌大的红色胎记,凌侠眼中露出一丝怜惜,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根本没有嫌弃的意思。
凌侠二人刚刚收拾好,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杂声,一伙衙役捕快进入院子搜寻什么,看到二人后,对方围过来盘问,被那些人一围,白玉吓得直缩头,紧紧抓住凌侠的手臂,怯生生的看着那些个捕快。
轻轻拍了拍白玉的手臂,凌侠站到前面应对捕快们的盘问,把他和白玉的关系?自己的来历?为何在山顶居住?昨晚有没有发现可疑现象?通通回答了一遍。
凌侠是警察出身,对于讯问和询问的套路,他上警校时就研究透了,因此捕快们虽然问的细致,但凌侠答的滴水不漏,盘问了一会儿,又搜查了一遍,捕快没有发现什么疑点,之后,他们便示意凌侠二人下山,说县令大人要亲自审讯附近的山民和猎户。
当凌侠二人来到山下空地时,此处已经聚集了数百名村民,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这些人都是飞凤岭周围的山民和猎户,他们此刻全都被集中在了一起。
村民对面站着数十名差役和近千名捕快,那些捕快都是被知府衙门从附近十个县衙征调而来的,在那些捕快前面,站着一名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大汉,这是崇鞍县衙的捕头李明理,李明理正恶狠狠的盯着那些山民和猎户打量。
正在这时,一名身穿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这人约么四十岁许,身形消瘦,吊三角眼、塌扁鼻梁、倒八字胡、薄唇歪嘴,一脸的昏庸无能之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崇鞍县衙的县令易世荣,正七品官职。
易世荣身旁跟着一名中年书生,那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走路之时摇头晃脑,一副饱学之士的派头,这是易世荣的师爷李善后。除了这二人之外,县衙的县丞和典簿等官吏也都来到了飞凤岭,看样子,整个崇鞍县衙的人全都出动了。
来到人群前面,易世荣没有啰嗦,直接切入主题,简单讲了讲案情,讲完,他问大家有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如果有人能够提供有价值的线索,他会重赏对方,从九品仓吏、五十亩良田,一千枚银币,线索提供者可以任选其一。
听到这么重的奖赏,人群中顿时引起一起骚动,过了片刻,不断的有人站出来检举线索,看到这幅局面,凌侠心中顿时一沉,暗道“糟糕。”
果然,不一会儿,一名猎户走到易世荣面前,用手指着凌侠,对易世荣说:“县令大人,我检举此人,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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