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楠这才看出来,老爷子这是拐弯抹角地要“拜师礼”呢。
那坛酒想是把他酒虫勾起来了,可她爹特别珍爱那五坛扬清酒,自己已经祸祸了两坛,被发现了指不定又要拿着鸡毛掸子逼自己扎马步了。
不管了,她咬咬牙,大不了谨慎点再走一遭,“既然您喜欢,那我今晚就把酒给您送来,好叫您安眠。”
李尚清哼着小调,看着陈楠楠背着长刀气呼呼地走出房间,好酒又有着落喽,再把老谢也叫过来,又是美好的一天。
陈老爷有时会兴起去自家酒窖里看看自己的珍藏,所以陈楠楠只敢夜里偷摸地进去,还带了个灌满水的酒坛子。
她再次使出偷梁换柱的一招,抱着酒往老爷子房间去。
经过花园时,她突然看见一双圆圆的眼睛在一片漆黑里闪着绿光,还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是吧,这不是武侠小说吗?怎么突然有了灵异的色彩。
她决定装作没看见,转身快走。
身后传来低吼,然后是爪子踏过草丛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了大白牙,原来是遇到了热情的小黑啊。
她来不及打招呼,就撒丫子跑了起来,太热情不好啊小黑。
可能是小黑给的勇气,陈楠楠抱着一坛酒,吭哧吭哧地爬上来一棵大树,坐在高高的树杈上,开始对树下愤愤不平的小黑进行说教。
过了小半个时辰,小黑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唠叨,骂骂咧咧地走了。
可上树容易下树难,她轻功差劲,只好抱着酒坛子坐得高高的开始喂蚊子。
她也不好意思喊人,被庄子里的人看到也太丢脸了。
又过了片刻,她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角略过拐角。
庄子里大晚上穿这么白的只有严越。
“严公子,严公子。”她高声叫他却没有回应,“阿越,阿越,你来帮帮我啊。”
严越冷着脸走过来,“陈小姐是在看风景吗?”
她尴尬地笑笑,“哈哈,是啊,哈哈,然后腿麻了下不去。阿越,你帮我接着这坛子酒,我可以慢慢爬下去。”
严越早看到她和小黑的对峙,胆子那么大,居然怕狗。
他足尖轻点,旋身腾空,揽着她的肩带到地面。
陈楠楠一叠声地道谢,说这酒是给李伯伯送的,晚了就不好了,转身要走。
严越突然拉住她的衣领,将她拖回来,接过那坛酒,打量片刻,问道:“这是什么酒?”
“就是上次你喝的酒啊。”
严越嗤笑一声,忽地飞身而上,将那坛酒放在最高的树杈上,留她一人目瞪口呆,扬长而去。
陈楠楠刚回过神,张口要骂,可那罪魁祸首已经没了踪影。
她一头雾水,好端端地怎么又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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