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楠没有那么好的轻功,又被逼至一棵树后,只听到叮叮咚咚四把飞刀扎到树干上。
只有引来围攻的一人与自己交战,她才能脱困。
她抽出盘在腰上的鞭子,按照李尚清教的气沉丹田,运气至肩井穴,腰马合一,扬鞭挥向一个抡着板斧的壮汉。
那汉子被抽了一鞭,恼怒地转过身,看到是个女娃,更是愤恨,大喝着抡起斧头,大步向她而来。
看清男人体格的陈楠楠咽了咽口水,早知刚才抽旁边那个瘦小汉子了,这是招惹了头老虎啊。
那把斧头呼啸而至,陈楠楠及时侧身躲过,好家伙,那斧头生生将路边的树桩劈开了。
跑是跑不掉了,只有直面风雨了。
幸而那汉子不是个灵活的胖子,她借着自己身量小,动作敏捷,几次躲过那把在月光下闪着暗光的板斧。那莽汉子愈发生气,动作更加毫无章法。
两人一追一赶,那汉子朝她肩颈砍去,她伏地一滚躲过进攻,快速绕到他身后,提气飞脚一踢,那汉子立即弃了板斧,捂着自己的下面痛叫。
陈楠楠又旋身而起踢向他的太阳穴,汉子一时眩晕不止,踉踉跄跄,站立不稳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只听咚的一声,那人就没了声响,该是撞在了树上昏了过去。
她复至严越身侧,与他合力抗敌。离近点也好做任务。
李尚清也脱困,身影一闪,杀进重围。
此刻谢怀瑾已是穷途末路,虽是竭力抵抗,但是也已伤痕累累。
李尚清杀红了眼,谢怀瑾已是他唯一的挚友,世上唯一懂他之人,谁伤了他就休想走出这崀山!
可敌人却如潮水般涌来,严越、陈楠楠都被围住,各相拼杀。
谢怀瑾被一剑刺中腹部,倒在地上,一把长剑直指他的咽喉而去。
李尚清一个手刀劈晕挡在他前面的一人,飞身上去搭救,可他们相隔着八九丈,隔着那么多的杀手,那把剑越来越近,仿佛死亡就要在顷刻间降临,他们之间在下一瞬就是生死相隔。
他大喊着往前冲,竭力地想要搭救自己好友的生命,却像是徒劳无功。
谢怀瑾等着死亡的降临,等着去见林远,却听当的一响,一把长剑挑开了死亡。
一位红衣女子加入了战局,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金色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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