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落的。

斯坦利眼珠子转不动了，他茫然的盯着地的“飞鸟”残骸，一股悲怆油然而生。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痛？”他喃喃道。

凯尼对着面前一大堆宪兵们挥了挥手，道：“都散了吧，今天就不训练了，你们自己出去玩玩。”

马歇尔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只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此刻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周围的宪兵们一个个散开，陆陆续续离开了训练场，很快便只剩下马歇尔一人了。

凯尼见状微微眯了眯眼睛，问道：“怎么？你有事情要报告给我么？”

他心中很清楚，芙莉妲出手了，这些人是不可能还有关于“飞鸟”或者壁外的记忆了，甚至最近一点时间的记忆全部被抹掉了也很可能。

马歇尔嘴唇嗫嚅了一下，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关系的，想说什么就说好了。”凯尼难得温和地说道。

于是马歇尔抠了抠后脑勺，尴尬地回道：“我觉得我好想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忘了。”

顿了一下，他认真道：“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凯尼沉默片刻，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事的，多想想吧，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之后再想好了。去休息一下吧。”

“是！凯尼大人。”

马歇尔也离开了，偌大的训练场此刻只剩下萨克斯和凯尼两人。

萨克斯见凯尼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也就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呆在他身旁。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而且估计凯尼也不需要他来安慰。

半晌，凯尼突然抬头看向天空，而后转头看向了壁外的方向。

“你说壁外是什么样子的？”他问道。

萨克斯不假思索地说道：“说不清楚，有些地方跟里面也差不多的，远一点的地方有大海、世界的尽头有冰川，有的地方是沙漠、有的地方是山川平原，壁外的世界可是大得很呐。”

“壁外的人类不用面对巨人的威胁，不过他们互相对战，你杀我、我杀你。”

“……”

凯尼诧异地转过头来，直直的盯着萨克斯的脸，像是要从他的脸看出点什么来。

萨克斯摸了摸自己小脸，疑惑地问道：“怎么啦？”

他当然知道是自己说出的东西将凯尼给惊到了，所以凯尼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现在也是时候该给凯尼做做思想工作了，最不济也要动摇动摇凯尼继续为芙莉妲做事的心思。

他在凯尼身边呆了这么久，一是为了完成支线任务，一是为了学习一下各方面的技巧，如今第二个目的倒是达到了。

至于支线任务获得凯尼的信任，萨克斯觉得他要是不说点什么估计永远也完成不了了。

那就挑选一点东西告诉凯尼好了。

（有人问是不是沈美文……不是的，原定女主克里斯汀，有过一些暧昧描写，不过都进了小黑屋，删完了之后才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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