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睁开眼,冷水钻入创口贴隐隐刺痛,也刺着她的眼睛。
回想这二十年,血泪中摸爬滚打,换来第七军全军的认可。
她胥翊,不做女人又如何?!反正如今,她也没了女人的柔情,有的只是男儿的铁骨。
更不在乎,是男是女……
伤口被水淋湿,不经任何的处理,这一夜,伤口引起感染,胥翊低烧至天明,却不影响她十年如一日的五点早起锻炼。
………
清晨,胥家四口人坐在餐厅。
老爷子严厉,把家当作军队管理。每天七点,准时准点,不许任何人缺席。
胥梓婧昨晚画画至凌晨,气色并不好,化了精致的妆容也遮掩不住眼帘下的黑眼圈。
用餐过程禁止交谈,她低着头,时常静止不动,应该是在打瞌睡。
每一次,胥梓翎都会捅一下她的胳膊,警告她。
主位上的胥振邦手拿军事报纸,面容严肃,偶尔扫一眼餐桌,鼻子哼了哼。
胥梓婧瞬间清醒,赶紧挺直腰板,她抬头瞧着对面的弟弟,一袭白色军装,每天都一如既往的神清气爽、英气逼人。
“我用完了,你们慢用。”胥翊朝她一勾唇,起身,“爸爸,我先回部队。”
“嗯。”胥振邦放下报纸,同样是一身白色军装,军人的威严油然而生,“别忘记,明晚总统府的宴会……”
“宴会?”她微挑眉,之前并未收到邀请。
“今早才接到的通知,据说是总统为女儿提前举办的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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