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低头细心用皮革来打磨木雕,对于叔父的话置若罔闻,克尔夫才不是自己的朋友,他只是一个话多到极点的胖子。伊尔叹了口气走到埃文身旁,慈爱的揉着他的头发。
“我会对弗斯说你不太舒服,或许是有点感冒,希望下次邀请他来享用晚餐时依然能同意。”
埃文抬起头看着叔父慈爱的笑容,低头不语继续用皮革打磨木雕。伊尔走出门外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侄子内向了,不过骑术是真的好,比起当年的自己还要好。
“咚咚咚。”
窗户外一只猫头鹰在啄窗户,放下手中打磨好的木雕,埃文一眼就认出这只猫头鹰是之前那只,跟自己有仇,上次竟然还弄一只死老鼠丢在自己头上。不过它的翅膀好像受伤了,埃文打开窗户将它抱了进来,用衣袖擦干它湿漉漉的羽毛。
“受伤了?”埃文看着猫头鹰,而猫头鹰也歪着头两只大眼睛盯着埃文看,不断的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别叫,要是被伊尔听见了他会把你炖成汤的。”
奇妙的是经过埃文的威胁,猫头鹰停下的叫声,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埃文跑下楼梯去厨房里找到一瓶酸醋,克尔夫躺在壁炉旁呼呼大睡,奴达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埃文拿着什么跑上去,但也没有太在意,拿着毯子盖在克尔夫身上。
房间里猫头鹰睁开眼睛,蹦蹦跳跳的来到木桌上,看见桌上放置的骑士木雕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埃文推开门走进了,一把抓住猫头鹰然后打开瓶子向它的伤口浇酸醋,疼痛万分的猫头鹰扑闪着翅膀,但是依然没有叫出声。做完一切埃文又撕下一条长布条绑在猫头鹰受伤的翅膀上,拿出前天剩下的面包块和香肠放在它面前。
“很好吃的。”埃文轻轻抚摸猫头鹰的小脑袋。
慢慢的猫头鹰开始低下头啄面包渣吃,而对于咸咸的香肠却置之不理,埃文又从楼下找了一些清水用一个小碗。拿起骑士木雕,埃文又用皮革仔细将它不起眼的地方再次进行打磨,猫头鹰看了一下埃文又低头吃起面包渣。
“埃文,我弄了点热水,你想洗个热水澡吗?”楼下老玛茨科的声音响起,看来那桶圣水被他烧热了。
早就厌烦身上跳蚤的埃文马不停蹄地跑下楼,在冬天洗一个热水澡可是很奇怪的事情,这里的人很少洗澡,连盖尔兹子爵都很少洗。因为宗教所的神甫们说洗澡会将一切洗去,到时候会非常容易受到邪魅的入侵导致成为恶魔。
埃文才不在乎这些,自己已经和那些教徒结下梁子,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让这些神棍们都跳进热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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