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会用什么样的密码?”利奥看着保险箱问坦迪。
坦迪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到保险箱钱,轻轻的转动了八位密码。只听“咔哒”传来了几声机扣转动的声音,密码表盘从中间分开,滑到了两边露出了里面一个钥匙孔。
“这是我们家一直通用的密码,是爸爸,妈妈还有我的生日组成的。”坦迪低声说了一句,又从兜里拿出了那把暗淡的黄铜钥匙。
果然赫斯先生并没有骗他们,这个看起来只需要密码就能解锁的保险箱,确实是需要一把钥匙才能够打开。不过看起来,博文先生好像没有完全对赫斯先生说实话,因为赫斯先生并没有向他们提到过这个保险箱,在使用钥匙之前还需要先输对一道密码。
坦迪拿着这把钥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朝钥匙孔插了过去,但是让他们最担心的情况发生了。不玩坦迪如何调整钥匙的方向,都没有办法将这把黄铜钥匙插进保险箱的钥匙孔中,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把钥匙并不是这个保险箱里钥匙。
“怎么会是这样?”坦迪死死的捏住了自己手中的钥匙,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着,就连泰隆也是难掩一脸失望的神色。
说实话,利奥的心中也有一点失望,但是他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因为在他的直觉中,这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粗制滥造的黄铜钥匙,绝对有它的重要意义,至少有90的把握这把钥匙就是打开保险箱的钥匙。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别说这把钥匙能不能打开保险箱的门,它甚至都不能插进这个钥匙孔,更不用谈打开的事情了。也许用来打开这个保险箱的钥匙,早就被罗克森公司收罗走了,这把钥匙,只是一把普通的黄铜钥匙。
利奥走上前去,轻轻抚摸了一下保险箱,这个保险箱刚刚从银行拿出来的时候,他就仔细的查看过这个保险箱,这个保险箱的制作时间至少已经离现在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以那个时候的工艺,想要做出这么精致保险箱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相比于保险箱的制作难度,这个保险箱,最让人感到奇怪的地方就是,它在密码锁的后面还加上了一道钥匙锁。
要知道这可是最明显不过的画蛇添足,你那个年代的工艺和开锁水平,密码锁的制作难度和开锁难度,都远远要超过使用钥匙的锁。
且不说密码锁在那个时候很难被人破解,就算是能够破解,能破解密码锁的人也绝对不会被第二道钥匙锁难住。
如此一来,这第二道锁就完全没有了意义,根本就无法起到双重保险的作用,既然出现了如此明显的问题,那么博文先生为什么还会选择看起来这么蠢的,这个保险箱作为自己放置最重要的东西的地方呢?
利奥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个保险箱从开始到现在的变化,从打开密码锁开始,外面的密码锁从中间分开,向两侧滑去,这才露出保险箱门上的钥匙孔。
利奥的目光移动,伸手在钥匙孔的四处摸索了一下,然后两根手指分别摁住钥匙孔两侧的位置,轻轻一用力。
只听又是一声“咔哒”的轻响,钥匙孔周围看似是一个整体的金属底座,居然又随着利奥用力的方向,向两侧划开。
但是这次的金属底座并没有像之前的密码锁一样完全分开,只是露出了一道一指宽细缝,但是在这个时候,那个钥匙孔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本来目光有些暗淡的探底,看到了保险箱上新的变化,不由得欢呼了一声,又握住钥匙,顺着钥匙孔插了进去。
但是这次钥匙虽然顺利的插了进去,却根本无法扭动,仍然不能打开这个保险箱的门。
但是这次利奥已经彻底洞悉了这个保险箱的秘密,他轻轻拍了一下坦迪的手让她松开钥匙,别再尝试着想要扭动钥匙。
然后你要先将钥匙抽了出来,反而是将钥匙翻了一个个,手握住钥匙的头部,将钥匙的尾端塞了进去。
果不其然,这次钥匙顺利都插了进去,并且咔的一声轻响,钥匙和钥匙孔严丝合缝的合在了一起。
利奥再轻轻一拧,保险箱的门就应声而开了。看着保险箱的门打开,坦迪和泰隆两个人也顾不上问你哦,为什么会知道怎么打开这个保险箱都紧张的平息静气,想要看看这个保管的如此严厉的保险箱里,究竟放了一些什么东西?
利奥也不磨叽,直接将保险箱的门拉开,露出了里面内部的空间。这个保险箱并不算很大,再加上厚厚的箱体,内部的空间更是缩水了一圈。
而里面的东西更是简单,只有一沓写满字迹的信纸,其他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坦迪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眼睛凝望着保险箱中的信纸,利奥伸手从保险箱中拿起这沓并不算很厚的信纸,把它交到了坦迪的手中。
坦迪下意识的接过了这沓信纸,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信纸绝对是来自于自己的父亲。看信纸的样式和手上传来的触感,就是父亲最常使用的,而且使用这样的信纸是父亲在大学时候留下来的习惯,新奥尔良市本地并没有这种性质,但是由于自己的父亲早就习惯了使用这些执照,都是从纽约那边邮寄过来。
而且这些信纸上写出来的字迹,坦迪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自己父亲的字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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