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成绩跌落到中庸,又在男友的指导下获得了不少与人交往的经验,生活就此平静下来,反而还交成了几个朋友。
再后来就是整容。父亲那里是断然没钱的。但男友工作了,许多都是靠他的。
没有他,她度过不了那段时光,她到不了现在。但是她又清楚,他打了她第一次,一定会有第二次。
她捧着脸痴痴笑,丹凤眼微敛着:“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那一粒浅痣小小的。直到下了楼,洗漱完,睡着前的最后一刻,还飘在小秋眼前似的。
*
她和秋一灯停了交集。那边的兼职不做了,她也决定不再找新的。闲暇时间就泡在图书馆里看书,或者去林荫路里跟读英语。
宿舍长要早起跑步运动,每天都会在寝室里随机抓一个幸运儿和她一起。小秋有时候也会被逮去。
她跑的气喘吁吁,好半天才缓过劲。宿舍长大力拍着她的背:“秋儿!你这体力不行啊。你看你这小胳膊小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秋抬头望望一米七几的宿舍长,没有反驳,默默承受,小口喝着水。
宿舍长哥俩好地搂着她肩膀,撸了一把自己新推的帅气平头,带着指点江山的豪迈:“以后哥多带你出来几次见见世面!哥跟你说,那个健康,昂,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你说是不是?”
小秋拧上瓶盖,认真思考了一会:“你说的有道理。”
宿舍长惊喜地看着她:“那我以后就找你了!喜妹说她再也不想跑了!”
小秋茫然:“啊?”
“大好人呐!感谢感谢,以后咱哥俩一起哈。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啊!”她紧紧握着小秋的手,激动地像是见到了老乡。
小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忽悠去了。
再说秋一灯这边。白间藏突然撂了担子,是先让他疑惑了一阵。等他想通了关节,皱着眉重新发了联系讯息,却一直没收到回复。没法,他只好天南海北地找,找了半月余,才在一座无名荒岛上发现了踪迹。
他自有温彧官给的信物,顺利穿过幻境,略过重重山门,到达山顶。
房屋景致依旧是他走时的样子。
白间藏始终没现身。
他没法,多此一举地给院子里的老杏树浇了三天的水。每次浇完就劝:“温主总要回来。于你而言,这点时间差距,不过是弹指一挥。若是出了力,也算是积攒了功勋,那……总归是有望的。”
花叶静静的,无雨也无风。
不多时,那条鲤鱼也回来了。顶着红白撞色的丸子头吵吵嚷嚷地闯进来:“那棵树呢?”又去拼命摇着院子里的老杏树,“白间藏,出来!白间藏!你他娘的是在阻挠温主回来!”
杏花絮絮落了满地,她仍旧不知在何处静着。
秋一灯制止他:“斑绯,差不多了。”
金斑绯撩起长袖,呲牙咧嘴地朝他笑:“那你去把她叫出来。叫不出来别他娘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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