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股精纯的能量,随着我的真气在大姐体内经脉运行,她体内的伤快速复原。
时间不大,大姐缓缓睁开了双眼,随即看到我在帮她运功疗伤,挣扎着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变的有些复杂。
我看到大姐已经清醒过来,也就没必要再继续为她疗伤,于是撤回在她体内运行的真气。
等我收回手掌后,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把四目翡翠鱼的眼珠重新装回布袋里,身形一晃站了起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粘的尘土。
我也不管还在傻愣愣发呆的大姐,快步走到疯婆子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一脸关切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还不清醒过来。
正在我踌躇间,疯婆子紧闭的眼皮轻微动了一下,让我心里不由一阵窃喜,随后她和柳香玉一同睁开双眼,苏醒了过来。
我伸手捋了捋疯婆子额头有些凌乱的碎发,满脸关切的问道:“你真把我吓坏了,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疯婆子看我一脸关切的模样,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当时只顾对你拼命地大喊,没留神被血红的丝线捆住了身体,精神一阵刺痛就昏了过去,现在感觉好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说完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没有一点异样。
蝶舞上前紧紧拉住疯婆子的手,一脸嗔怪的说道:“姐姐,你只顾门主的安危,却不顾及自己,你真的把人吓坏了知不知道?”
疯婆子满脸羞红,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拉住蝶舞的手说道:“多谢妹妹关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全好了吗!”
我看到疯婆子跟蝶舞说笑,真跟她说的那样身影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时柳香玉也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手上的尘土,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对我抱拳感谢,然后一把拉住还在愣神的大姐,紧紧抓着她的手说:“大姐,我们姐妹几人,一起跟在门主身边,相互关心,相互照顾,就像当初在山上学艺时一样,不是很好吗?”
大姐听了柳香玉的话后,脸上露出一阵犹豫的神色,踌躇了片刻,突然双膝跪倒,对我哀求着说道:“门主,您大人有大量,没有取我的性命,我十分感谢,不过想让我们姐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为你效力,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门主能够答应,我们姐妹感激不尽!”
我听了大姐的话后,的脸上立马露出不悦的神情,怒声说道:“你真不知好歹,我已经留你一命,况且你已经被我用点尸术控制,还敢跟我讨价还价,难道就不怕我翻脸,立马取了你的性命?”
我刚说完吓得柳香玉和那名蒙面女人,全都跪在地上,一边不住的哀求,一边死死拉住大姐的衣袖,想让她赶紧向我求情。
大姐被柳香玉和蒙面女人死死拉住,却不为所动,站在原地看到我脸上露出的表情十分不快,对我说话的语气也冰冷起来:“门主,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发火,我真的高看你了!”
我没想到大姐心智这么坚定,面对我的要挟一点不为所动,同时我也为她的聪明、机智感到好笑,她怕我不问清楚就对她下杀手,从而对我使出了激将法。
“奥?按你这么说,我还必须要答应你的要求,才能让你看得起喽?那我就听听你有什么要求?”我淡淡的说道。
大姐眼底闪过一丝狡诈的神情,随即被她很好的掩饰过去,开口说道:“门主,你不要多心,等我把话说清楚,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姐妹一共人,从小一直跟随师傅素真道姑在深山修行,我们姐妹都是师傅在山门外捡到的孤儿,她老人家不但把我们养大,还传授我们武艺,知道她老人家岁数越来越大,临终前要我要好好照顾师妹们,让我带领师妹在她死后下山,除暴安良多做善事,我领着师妹们出山后,最先遇到的就是姹女教左右护法,他们二人看到我们姐妹人本领高强,又会一些术法,于是好言好语把我们骗进了姹女教,也怪我初下山门,对外人没有一点防备心理,他们二人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在我们体内下了一种蛊虫,后来我才知道是姹女教中独有的子母虫,我们体内下的全身子虫,一旦我违背他们意愿,不想做那些滥杀无辜、违背天理的事情,就会被体内的子虫折磨得痛不欲生,而其他的师妹一直都蒙在鼓里,以为是我施展的术法对她们进行惩罚,却不知是她们体内的子虫在作怪,如果不能把子虫彻底根除,我们姐妹还会受制于姹女教,就算明面跟在门主身边,可也不能对姹女教作出不利的事情,所以求门主帮我们把体内的子虫除掉,不再受姹女教的要挟,我们姐妹一定全心全力,誓死追随门主,绝无二心。”
大姐说完“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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