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这个人谨小慎微的,他敢吗?
我不知道,就现在而言,没有人往这个漩涡里进了,这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下午,我正睡觉,马爷就来了。
这个瘟神,我很不喜欢,他的目的是司马昭之心,尽人皆知。
我给泡上茶,马爷问我,吊眼大棺什么时候动呀?
他着急这件事。
“我在处理刘家烧棺的事情。”
“我和刘家说了,刘婉你可以娶。”
“这是婚姻大事,刘婉我不喜欢,我要娶的是善小书。”
马爷拉着脸,跟马脸一样长,我得来点硬的,让你不舒服,别以为谁都可以捏着玩,就是行首,你德行不行,各行也可以开行会,把你行首给罢免了。
马爷现在强权,还有就是巫行的神秘,反正我是没有亲眼见到巫行的能耐,全是道听途说的事情。
马爷生气的走了,我阻止了他,破坏了他的计划,下一步,他要怎么来呢?
我也是实在想不出来。
我感觉不会有好事,这小子太阴了,玩的都是下水道的活儿。
我和我爹说了,他说,让我自己做主。
我也清楚,棺行恐怕也是到头了,没有了生意可做,自然就要关门转行。
转行穷三年,我爹的意思,让我找一份工作干着,他呢,就养鱼遛鸟的。
这是理解,其实,到了这个地步,想把这些事处理掉,也没有那么容易的。
吊眼大棺到底还做不做,我也不知道,马爷肯定是要做下去,这马爷想做下去,就是玩手段了。
如果布行的沈风能帮我,那是最好的,那钱少棠所说的,能行吗?
我给钱少棠打电话,去喝酒。
钱少棠不愿意出来,我再三说服下,才出来。
在一家小店里,钱少棠出现了,捂着一侧的脸。
他坐下,我看着他。
他把手放下了,我一下就笑起来。
“谁弄的?”
“蓝月。”
“轻浮了吧?”
“这丫头够厉害的了,我就摸了一下手,不过我喜欢,这才是一个好女孩子。”
有病的人总是在病中。
我说沈风的事情。
“你要慢慢的来,沈风这个人慢热。”
“别热脸捂着冷屁股。”
“不能,现在你也没有选择,沈风喜欢木头,你弄点木根。”
“根雕?”
他点头,说得上好的,别不入眼的,到是扎了眼,还不如不送了。
这叫什么?投其所好。
不下道,那是勾引没有力度,这是钱少棠的话。
喝完酒,我回家,琢磨着,我农村有一个朋友,在深山里,这个朋友是高中的同学,他家住的地方,坐车到村里,从村里再往山上走两个小时,跟特么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这个同学高中毕业就不读了,没钱,他家我也没有去过,只是听他说。
如果弄到好货,就得去深山老峪。
我做了一天的关于根雕的功课,至少我得明白,别盲人瞎马的。
我去这个同学哪儿,这折腾得,整整一天的时间,从早到晚的,我才到了山脚下。
他告诉过我,顺着小路走就可以,不要偏离了。
天黑了,我确实是害怕,这可是深山老林,他说过,有野兽。
我不得不进村子找地方休息一晚上。
第二天,我找了一个向导给我带路。
我多少有些后悔,沈风能为一块破木根而把心窗打开吗?
我觉得有点愚蠢了。
两个半个小时,我看到了房子,这个地方竟然那样的漂亮,房子是依山而建的,下面就是湖,透明的,上面如果没有船,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个湖。
还有这样的地方,实在是想不出来。
喝酒,自己从树洞酿出来的酒,好喝,吃的都是野的,真是享受。
我说了我来的意思,我的这个同学看了我半天,笑起来,他说城里人真会玩。
他带我去找木根,他对这里熟悉,对木头也懂得。
他带我钻进林子。
走了半个小时,一座几十米的山前。
“看到没有,半山腰那个,至少得有几百年了。”
“几百年长那么大?”
“下面看着小,也不算小,应该有个百十来斤重,这是长白的黑料,黑透的料,绝种了。”
我查资料,不知道这种料。
“这么高,怎么弄下来?”
我的同学让我就在这儿等着。
四十分钟后,他在山顶,一会儿就从绳子爬下来,我的冷汗直冒,这太危险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