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好,早晨起来,浑身的难受,去了医院,我感觉自己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什么病,但是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我开车往回走,善小书就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家里着火了。
我勒个去,真着了?
钱五我扎你八大爷的。
我开车到家门口,差点没撞到大门上。
冲进去,是棺场着火了,刘大地主的成棺都烧着了,火太大了。
消防车来的时候,都烧得差不多了。
我出去,回房间坐着,这个钱少棠嘴太黑了。
成棺都烧掉了,棺料也烧掉了,这我们家得赔偿,不只是棺料的钱,耽误人家用了,这要多少就是多少。
火扑灭了,人都撤走了,我爹走过来。
“没事,发生的事情,就是合理的,正常的。”
“爹,我没事,你就放心喝你的小酒,我保证给你弄好。”
我爹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这心都快碎了,我特么的弄好什么?
看来棺行是到头了,不只是棺行到头的事情,恐怕我们张家得欠一屁股的债,我这辈子恐怕是还不完了。
我给刘婉打了电话,这事得谈。
我和刘婉去了茶楼,我说了发生的事情。
“我打电话告诉你的,你现在是不是有点懵了?”
我确实是有点懵了。
“回去算一下赔偿的事情吧,实在是没办法。”
“怎么起的火?”
我摇头,现在就得等着警察那边。
刘婉说,完全可以不用赔偿。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摇头,做事是有原则的。
我回家,感觉这事挺奇怪的。
我得找钱少棠,这货所说的,肯定是知道什么,没有这么神的事情。
钱少棠没在店里,我看着店旁边的电话打过去。
钱少棠上来就说。
“着火了吧?”
特么的幸灾乐祸的意思。
我忍着。
“我请你喝酒。”
“没问题,皇帝楼。”
这货真是敢叫,皇帝楼特么的贵。
我心想,也许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上皇帝楼了,这回真是要给刘大地主打工了。
这事发生得太奇怪了。
我和钱少棠喝酒,我问这件事,他说的悬乎。
“这是易数,易经之数,百棺相聚,必有阴火,阴火烧棺,这必定要烧棺的。”
我钱少棠说得根本就不靠谱也不靠边的话。
“你说实话,是不是马爷所为?”
钱少棠摇头。
“不是,马爷没这个胆子,他胆子是大,但是这样犯法的事情,他还是不敢的,就是敢,也不敢明目张胆的。”
钱少棠告诉我,他证实了我所说的话,他在老行也有一个朋友。
他说,他完全就不知道这个马三眼是这样的人,阳奉阴违的,他隐藏得太好。
我不说话,这钱五钱少棠不给我说实话。
什么阴火,我就不相信这件事情。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
马爷一直觊觎着什么,我不知道,他想吞掉所有的行,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一行不做大,十行才成巨,这个他清楚,吞行也不过就三五行罢了,他要留着几行,让自己也能做大起来,有竞争,才会有大,做老行的没有不知道的。
那天,我回家,警察来过了,我爹说,这事就别再追了,也许是自己不小心失的火。
那些天津的打棺人拿着钱回去了,这些打棺人是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没有万一这一说,这点是放心的。
就当是阴火吧。
我爹把家里的所有账目都给了我,让我自己看着处理,处理完,就关行,离开这个地方。
那吊眼大棺我让停下来,让刘师傅回家休息几天。
吊眼大棺打起来,本来是不停棺的,可是这已经是停了两次了,实在是意外太多。
刘师傅前脚走,后脚马爷就来了。
“这吊眼大棺不能停。”
“我们棺行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是不做棺事的,你也清楚。”
“这事好解决,你和刘婉结婚。”
“我不喜欢她,何况,出了这件事,我和她结婚,让外人怎么讲?”
“似乎你没有更好的选择。”
“你让我和刘婉结婚的目的是什么?”
“说白了,你不能娶善小书,如果娶了,你能让你的老丈人死吗?”
这话到是有道理。
“杀行不死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吊眼大棺的说道很多,这个我也多少明白点。”
马爷笑起来,原来原因是在这儿。
“那这场火也是你逼我的?”
我的意思是,这场火是他放的。
“别乱讲话,警察也不给你一个答案了吗?那钱五也不是给你一个答案了吗?这火还真不是我放的,我到是想了,逼你一步,这是天意。”
马爷站起来,大笑着走了,干你大爷的。
我认定是马爷放的火,钱五给我的答案就是帮着马爷开脱,警察没查出来,说明这货的手段高明,问题应该就出现在上次参观上面。
这马爷确实是错开一个棺盖看了一眼,但是没看到放进去什么,没看到有什么其它的动作。
我只能等着刘大地主把帐算出来,如果只是棺料的话,我们到是能赔得起,可是耽误人家的事情,尤其是迁坟这样的事情,要多就是多,要少就是少。
我此刻有点乱,何去何从的,似乎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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