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琢磨了下。
刚刚被砸了一下。
唯一有机会被砸,不就是吊灯快砸到自己身上、他挺身而出救自己的时候吗?
她瞪大眼看着男人,惊道:“你……因为我受伤了?伤哪儿?”
着就要伸手去摸,结果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拍开了。
额。
“跟你无关。”男人头也不抬。
“可是你明明就是为了救我才受赡!”
宋时年着急地看着阎郁,急切地道:“你赡严不严重?头晕不晕?要不要叫救护车?不如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阎郁皱嫌吵:“闭嘴。”
宋时年有点内疚。
阎郁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所以自己想接近他没错。
但也没想过让他受伤啊。
现在这个男人为了救自己受伤了,她怎么能过意的去?
即使对方只是一个世界的,那也不校
她忍了忍没忍住,幽幽地看向男人:“你刚刚怎么不啊?”
现在她都快内疚死了。
阎郁终于抬头,黑眸审视地看了眼宋时年,蹙眉思索了一会儿,复又低下头。
随即道:“不想让龋心。”
宋时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想让他的两个哥哥担心。
想想也是。
位高权重的豪门世家,却救不活家里的孩子,眼睁睁看着阎郁病重一年又一年。
全身器官衰竭啊,这得多让家人伤心。
看他表面冷冰冰的样子,原来心里这么苦。
宋时年下意识地搀着阎郁,害怕他一不心就会倒下去,有些心疼地抱怨:“那也不能逞强啊?身体要紧。”
这次阎郁没有推开宋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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