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家伙选了别人,那她现在也不必流落到这荒星上食不果腹,还得愁眉苦脸地努力思考怎么从鱼人手里抢回“战神”了!
陆铭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突然恼怒起来,脸色顿时更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附身在羽堂堂身上?10年前,我才5岁,羽飞崖,也就是这位大小姐的父亲,就用精神力控制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场选中了他的女儿!当时还不是我养父的陆承礼,明明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却什么都没说,反而还帮着他掩饰了下来!”
现在想来,那时他的亲生父母刚刚驾驶私人飞船离开首都星域,仅仅一周时间而已!如果陆承礼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遇到不测,又怎么敢这样张狂地和羽家家主沆瀣一气?
羽堂堂看着激动得浑身颤抖的陆铭,不由泄气道:“难怪你对她这么仇视,结果现在倒霉的却成了我。要不然战神坠落那天,我就可以驾驶它上岸的!”
既不需背着沉重的逃生舱游回来,也不会将“战神”拱手“送”给那些鱼人。
陆铭一滞,满心的愤恨怨气顿时一泄而去。
他向来恩怨分明,曾经在联盟首都星域上演的一幕幕闹剧,都与眼前这个女人无关。
尽管这个女人也不是为了他本身而挺身相救,然而,恩,就是恩。更何况这女人,和首都星域那些虚伪的家伙是完全不一样的。
陆铭深吸一口气,终于抬起头,堂堂正正毫不畏缩地看着羽堂堂,“对不起!等夺回战神以后,我一定向你开放战神的所有权限!”
他顿了顿,有些迟疑道:“不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取代羽堂堂的?羽飞崖那人把他的独生女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可能没有发现你的变化。”
连他都能一眼看出这女人不是羽堂堂,更何况是那个奸诈狡猾的老狐狸?
“我记得在我们这次出征剿匪前三天,羽飞崖还特意从研究所返回家中,和羽堂堂接触过……”
羽堂堂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是那天!”
她一手恶狠狠地从锅里叉起另一只兔腿,一手则指着自己的鼻子,没好气地说道:“那天中午,应该是刚过正午不久吧,原主就接到了首次和你共同出击的任务调令。下午的时候,她爸就突然回来,父慈女孝地黏糊了半天,什么宝贝女儿,我真舍不得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什么爸爸,我没关系的!我等了好久才等到和铭铭共处一室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陆铭听着这女人学着羽家父女的对话,忍不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说重点!”
“重点啊?重点就是,原主的爸给她送来了最新型号的通讯器,当晚便万般不舍地回了研究所。在他离开一个小时后,原主就死了。我,就来了。”
羽堂堂不负责任地耸了耸肩,“别问我原本的羽堂堂为什么会死,我本来还想着回到首都星域后,自己努力调查看看的。既然你非要捅破我的身份,那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少年,你要加油了哦!好了,现在我们来谈谈你未来半年的训练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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