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知道二人所谈均为机密,登时紧张。
韩轻沉道:“青黛,进来吧。”
青黛进来续完茶,道:“公子,天色已晚,需不需要给秦大人准备客房。”
韩轻沉点了点头:“当然需要,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弄些吃食,烙些饼来。”
“好的。”青黛退出去,又关上了门。
秦九州心中一暖:“韩二哥,你还记得这事。”
“当然记得,你不也记得我这个‘韩二哥’嘛。”
秦九州是个典型的吃硬怕软之人,一看韩轻沉这样反而不好意思起来:“韩二哥,我...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韩轻沉暗笑,这个呆子,还真是一点变化没有。
秦九州怕韩轻沉取笑自己,急忙转移话题:“韩二哥,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
“韩二哥,我不明白,周储的身份肯定是崔相的一个逆鳞,皇帝不可能不怀疑,此刻正是扳倒他的好机会,为什么不让王大人参他一本呢?”
韩轻沉直言:“咱们这位皇帝,你越是激烈他越是生疑,你要是觉得与崔相无关,他才能下定决心呢。”
秦九州皱眉:“所以你的意思是,皇帝会对崔相下手?”
“我没什么意思,这事只是一个导火索,我在乎的是崔相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可是,你的嫡母是崔相的妹妹,你这让侯爷如何自处......”秦九州话音未落,青黛推门而进,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新鲜的葱花饼已然出炉。
秦九州早已饿了,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韩轻沉道:“赶紧吃啊,别不好意思。”
秦九州不客气,拣着吃起来,只觉得手中的烙饼外焦里嫩,酥脆极了。
韩轻沉已掰了一小口,一边吃一边回答刚才的问题;“侯爷的事情自有他决定,不过人们都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话没说完,心中却道,“我不也一样。”
秦九州直言不讳:“韩二哥,你真无情,怎么说你父亲和大夫人也是多年夫妻,这件事一发生他们怎么可能没有嫌隙。”
韩轻沉咬着手里的饼:“是挺无情的。”
秦九州自知失言:“韩二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轻沉心中叹了口气,世事怎能两全,自己无非是个自私又无情的人。
“那个,那个......阿眠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啊?”秦九州刚问完,一看韩轻沉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江柳眠那边必然不顺,心中直懊悔,“哎呀,我又失言了,我..我走了,去客房睡觉。”急忙起身准备离开。
“等会儿。”
“怎么了?”
“拿上你的饼啊。”
“好的,好的。”秦九州一边后退,突然又有一个问题,“韩二哥,你怎么对皇帝身边的事这么了解啊?”
“九州,你的问题太多了。”
“.....啊啊啊,我走了,韩二哥晚安。”说罢,秦九州立刻逃离现场。
“这个呆子。”韩轻沉哑然失笑,皇帝的事他自然最清楚不过,朝堂之上还惹不到生死,只是秦九州倒是问到了关键,阿眠怎么还不来信,上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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