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婉被丢在一边昏迷过去,裴无缺手里拿着红幔子,“拓跋寺,接住。”
拓跋寺接住,无缺又说,“喜服给我。”
说话间无缺已经解下了自己的喜服,拓跋寺不知道无缺想做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裴无缺天生就有一种气质,她说的任何话都让人忍不住想信任她。
拓跋寺扯下自己的喜服扔给无缺。
可是喜服和帐子到手的时候姚玲儿也闪身到了无缺面前,狠狠的给了她心脏一击。
无缺身子被飞出好远,五脏六腑像是碎了一样难受。
一抹蓝影稳稳接住无缺,安然的落在地上。右手揽着无缺,左手执扇轻挑其下巴,薄唇勾着轻佻浅笑,打量着裴无缺的瑞凤眼里,满满都是饶有兴味。
却故作伤心道,“小缺子,虽说你二十有五,急着将自己嫁出去,可也不能嫁给北漠蛮子,日后若是打起来你说本皇子怎么舍得对你下手。你若真这般迫不及待,本皇子娶你便是。”
无缺一口鲜血吐出,面色惨白,险些晕过去。
那边拓跋寺的情况也很危急。
无缺和拓跋的武力值不相上下,以他们的功力可以说是难逢敌手。即便是修为甚高的老前辈作为对手,他们也能全身而退。可如今姚玲儿以一敌二还能不落下风。
即便是夏侯润如今来了,也很难制伏姚玲儿。
虚弱的说道,“你不是她的对手,她的目标只是我和拓跋寺。”
姚玲儿杀了她和拓跋寺之后就会死亡,若是能假死她和拓跋寺早就做了,可姚玲儿要他们死,是将他们撕的稀碎。
无缺曾听师傅说过,巫蛊乃阴邪之物,遇到就要跑远一点。如果真的逃不了那就用登科红幔压制,越红越好。这场婚礼有两个原因,其一为了光明正大的得到登科的绸子。
其二就是拖延时间。
虽然初初知道夏侯润跑了的时候,无缺很生气,恨不得把人撕成碎片的那种。可是她也很快反应过来,夏侯润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也不是那种无用的纨绔子弟兵。
他会走是因为要去搬救兵。
所以无缺就索性争取了一些时间。
她想,一定有人时刻盯着这里的事情,夏侯润也一定会知道她和拓跋寺的婚礼之日,就是他们杀了姚玲儿的最佳之期。
她和夏侯润虽没有相处多少,但对夏侯润就是有一种信任。
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无缺的用意夏侯润自然也懂。
愣神间姚玲儿已经飞扑过来,张牙舞爪的要置无缺他们于死地。
夏侯润却不慌不忙的问无缺,“小缺子,你可知这红绸为什么没能压制姚玲儿吗?”
说话间,已经有十几个黑衣人拿着红绸从天而降,将姚玲儿暂时困在红绸中。漆黑的眼死死盯着无缺。
夏侯润在无缺耳边低语了几句,无缺翻了个白眼。
原来红绸的确可以压制邪物,但要凭着真材实料的状元郎在金榜题名大登科之时,与心上人新婚,在小登科之夜铺着红绸,这个那个之后才有压制邪物的奇效。
夏侯润就是去寻了高人,然后求得了这个法子。
至于为什么,大概就类似于自古以来帝王身上都有王者之气,对这些阴邪之物天生就有压制的奇效。
而状元郎也皆是天选之人,身上也有不同于常人的气,也能压制邪物。
可是姚玲儿仇恨滔天,几乎要挣脱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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