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无论是天空、大地、还是城外,到处都充满了激烈的战斗。
公孙宇抬头,看着四处绚丽灿烂的火花,对于自己的有心无力,感到十分愤怒,使劲儿地捏着拳头。
马忠道:“别发愣了,我把你成禹城拉过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悠哉观战的。”
“更何况,你我虽然没有参战,但是我们的布置至关重要,这关系到王爷是否能冲破阻隔,安然归来,我们要为王爷铺一条阵法之路,迎接他的到来。”马忠道。
“是!”公孙宇点点头,继续埋头和马忠一起排布阵法,此刻他们已经将阵法从城外,铺倒了护城河边上。他们的目标是一路铺到王府,与王府的阵法连城一片,这样才能发挥最大效果。
一字并肩王府,寒风凛冽,雪花飞舞。
张玄宗、陈凡俗、君尘三人浑身大汗淋漓,胸腔此起彼伏,不住地喘着粗气,相互依靠着,将自己的背后交给其他二人。
“说实话,我是真的打不动了,连挥剑的力气都没了。”张玄宗奋力举着手中的雪龙吟,自上而下劈下去,“你们呢?”
张玄宗面前的敌人也是无语了:不是说好的,连挥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吗?怎么这一剑,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力?
“我,饶是饮血无坚不摧,也早就砍不动了,幸好他有反补功能,我的力量还不至于枯竭。”君尘也是一边挥舞着饮血剑,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说完二人余光朝陈凡俗一瞥,陈凡俗道“不用看我,我这里又是万剑齐发,又是御剑术种种,就算是我这酒功效奇特,也早就撑不住了。”
刚说完,陈凡俗随手一抛,长剑迅速变大,并且一化十,十把巨剑交相辉映,在敌人之中来去自如。
“司徒鹏举现在扔得雷也越来越少了,他是典型的高爆发高消耗类型的。没有他的有效掩护,我们的战况岌岌可危!”君尘道。
“噼里啪啦”刚说完,就看见天空降下好几个天雷。
令包围他们的敌人一阵唏嘘,心中腹诽不止:这几个人说话简直跟放屁一样,不能信啊,一群坑,都是坑!
尽管敌人一再受挫,但他们也能感觉到君尘等人的战力,一直在减弱,现在所能发挥出的力量,几乎不会对他们造成多大伤害,他们步步为营,徐徐而进。
“那又怎样?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张玄宗说话义正言辞,丝毫无惧,不过转眼就成了泄了气的皮球,“特么,我还没有追上我的小师妹,哎”
“”陈凡俗脸色诧异,“本来听你说前半句,我感觉还是挺豪情壮志的,可你这后半句特么,我上有老下有小好不好?我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好吧!”
“”君尘沉吟一秒,道,“你们说的不错,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绝不能死在这里,他们的目标是我,不是你们,我掩护你们突围。”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张玄宗和陈凡俗击掌异口同声道。
“”君尘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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