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尘一阵沉默,此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本来挺简单个事儿,皇帝陈天宝一个人头大就好了,泰一公主来一搅和,整一盘稀泥啊!
思来想去,君尘深感无力,摇摇头进言道:“起禀皇上,关于回沪小国一事就交给末将好了,公主可以随末将一同前去,末将必会誓死护卫公主周全!”
“好。”陈天宝一拍龙椅再度起身,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知道大哥准备点多少兵马前去?”
“二人二骑!”君尘淡淡道。
“……”陈天宝一阵无语,要不要这么赤裸裸,我这么全力支持你们,多少给点儿面子,要几个兵好不好!他一脸我很不开心地表情,拂袖离去,“好,此事就这么定了,退朝!”
少帝陈天宝离开金銮殿,群臣一个个才缓缓起身。
徐谦有些担忧地望了群臣一眼,朝着君尘眨眨眼道:“将军怎可轻易请战,此时正是我大陈危急存亡之际,将军难道不该在皇宫中坐镇大局吗?”
“无碍!无论是谁,胆敢阳奉阴违先帝遗愿者,无需本将军亲自出手,自会有人会收拾他们。而且一众跟随先帝多年的前辈将军,亦不会坐视宵小作乱!”君尘心领神会面带笑容,言语间在无形之中,给群臣笼罩了一股压力。
“好,将军此去保重!吾安坐承天,静待将军凯旋而归!大陈万岁!”听了君尘的话,徐谦心中安定,十分高兴送出了祝福。
“大陈万岁!”群臣响应。
……
就这样,君尘、张雪玲二人,回到皇宫不到三天,再度骑着战马朝边关而去。宾临城情势危急,两人一路飞驰不敢停息,就算到了驿站,也只是喝口水,携带干粮,换一匹马继续奔行。
如此奔行的两天一夜,饶是通凡五重天巅峰的君尘,也是浑身难受,迫不及待地想从马背上下来。至于张雪玲就更不用说了,在马背上都口吐白沫了。
“吁”君尘勒马停下,顺道伸出一只手,帮张雪玲的马匹也控制停下。
“大哥,怎么停下了?我可以的……”张雪玲一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口中吐着白沫,目光中闪烁着坚定地神色,脑袋一歪朝地上栽去。
“……”君尘眼疾手快,一拍马鞍,侧翻而下,将张雪玲接在怀里,复杂的目光望着她,一股功力灌输到她体内,调整她的内息:“真是逞强!”
君尘取下自己的水袋,给张雪玲喝了几口,愤怒的看向西方,内心震怒:可恶的回沪小国,让我三妹受如此之苦,该灭!
“咳咳……”张雪玲轻咳几声,慢慢转醒,“大哥,我们到了吗?”
“应该很快了,我们稍作休息,然后慢慢赶路,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君尘道。
“可是军情紧急……”张雪玲。
“你也知道军情紧急?”君尘没好气地望了她一眼,若不是照顾她,兴许他现在已经出现在战场了,“就算再紧急我们也要修养好,要不然上战场去送命吗?抓紧时间调息!”
“是!”张雪玲点头盘膝而坐。
“沙沙……”明明没有风,草丛却沙沙作响。
“嗯?”君尘忽而侧脸一望,“谁?”
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人,缓缓从草丛里爬出来:“水……”
“……”君尘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手里的水袋递了过去,张雪玲水袋里的水早就喝完了,而他的水袋只剩下一半了。虽然在战场上他早已见惯了生死,但见死不救还是做不到。
中年人接过水袋,立马“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那速度君尘都没反应过来,水袋里的水就已经全部下肚。
这人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君尘懒得再看他一眼:“三妹,我们走!”
“我饿……”中年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道。
“……”君尘从腰间取下一半干粮丢给中年人,翻身上马准备策马离去。
“好人做到底,这荒郊野岭的带我一起走啊!”中年人道。
“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带上你也只是累赘!”君尘终于面色一厉,眼中寒光闪烁,望着中年人,“沿着官道走,应该没多久就能到驿站了。”
“啊……”中年人呻吟一声,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发动了超级必杀技:我晕!
“……”君尘一转头,准备狠心离开。不料张雪玲又下了马,跑过去将中年人扶起来。
中年人一副虚弱无助的样子道:“哎呀,这年头还是小姑娘心地善良,不像某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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