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也甩开拖车的拉绳,还没进门便大声骂。
“敢在你师公面前摆什么花拳绣腿!”
一休也笑嘻嘻地高声催促:“菁菁,菁菁!还不快点拜见茅山韩掌门,韩宗师尊驾。”
啊!家乐懵逼了!
这怎么可能!这少年还真是我师公啊?
可怎么都是我的错了……
家乐刹那间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所厌弃了,就连菁菁看向他的目光也别提有多怜悯。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说不出口!
满心酸楚的家乐,话到嘴边只能变成求饶:“师公诶、饶命呐!徒孙儿,孙儿知道错了,不该怀疑、不该冒犯你老人家……”
没说完,他便感觉自己身的束缚解除了。
这下子,他更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趴在地,就向韩玄直磕头。
那个感恩戴德啊!
就连心静如水的韩玄本人,都有些飘飘然。
他觉得自己刚才好像不是在教训徒孙,而是在传授什么法门或经验给徒孙似的。
韩玄表面却仍旧淡定,开始吩咐徒弟徒孙们办事。
除了罚家乐给无心洗澡,四目和千鹤自然是要给韩玄这个师尊准备一桌丰盛的酒菜了。
在让东西南北协助菁菁准备酒菜之时,四目亲自给韩玄呈了满满的一壶好乌龙。
侍立在侧,四目笑嘻嘻道:“师父!您请用茶,小心烫……”
“嗯。”韩玄悠悠抿了一口杯中物,眼神微微发亮。
“好!有心了,四目,二十年了,总算又尝到这股滋味了。”
“嘿嘿嘿!师父,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四目咧嘴乐呵呵。
“现在兵荒马乱的,妖魔横行。我可是费了好大劲,二十年,才存了这么二斤!”
韩玄满意地点点头,转而又皱眉问道:“那你又说,明天要推着金棺,去文县换十几斤?”
“呐呐呐!师父。我可不是故意说出来哄你开心的。我是真听说,文县的财主存了不少好的乌龙!”
也不知道为何,从前世就喜好乌龙这口清润心脾的滋味。
闻言,韩玄又念及文县将要发生的一系列事态,于是,他微颔首:“明天,咱们就去走一遭吧。”
察觉千鹤几次三番往四目道场内室里望,欲言又止的样子,韩玄目光瞟了过去:“有话就说!就你这藏不事的性子,可别把自己憋坏了。”
“师父啊!你哪儿捡来这么一个千年尸傀啊?”千鹤果然大喘口气,说出自己对无心的疑惑。
“哦!你看出这小和尚是尸傀来了?”
韩玄眉头扬起。
千鹤正想回话,却被四目抢着答道:“师父!瞧您说的。你这又要考校我们了不是?别的师兄弟还两说,我和千鹤自幼干的是什么行当?赶尸的活儿……”
“虽然这具尸傀没有一丝尸煞之气,甚至不知什么原因,凝练出一身永不干涸、自然纯粹的魂血,可他给我们的感觉,是没差的。不是人身、不是道体,那就是尸傀无疑!”
千鹤也附和着四目似的,边傻笑边点头,没奈何,谁叫他老实巴交,不擅言辞呢。
见这五弟子如此,韩玄就有点不爽:“你还好意思笑!自力更生二十年,现在都是几个徒弟的师父了,说件事还这么不利索……”
“你这趟长途赶尸,给人算计得死死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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