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子大概永远也不会承认，在江灼婉看向自己的那瞬间，她出现了一瞬间的战栗与惊惧。

那是在舒洋面前都不曾感受到过的。

江灼婉也是被气到了，她倒是没想到过，秋楠子也是个嘴毒的，而且还喜欢插话。

“阿婉，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你。真的，对不起。”周南红了眼眶，眼睛里算是内疚与后悔之色，她拉过江灼婉的手，紧紧握住，又止不住颤抖。

江灼婉不动声色地从周南的手中抽出来，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周南的手，算是安慰：“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

周南看着江灼婉，眼睛里透着迷惘，那是似懂非懂的眼神吗？

江灼婉便从此刻知道，她认识的周南从此一去不复返。

这其中，有她的原因吗？或许有的，但她并不认。

“拜拜，江灼婉！”

江灼婉送走了周南后，秋楠子又死皮赖脸地喝了几杯茶后，也准备走了。

她靠在门框旁，懒洋洋地招了招手。

江灼婉微微颔首，礼貌客气的不行：“慢走不送。”

秋楠子轻轻一笑，脸上的微笑还未消散，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一刹那，她拿出一把匕首，往江灼婉背后狠狠扔去。

而江灼婉似乎早已察觉，也将手里的茶杯往身后扔去。

清脆响亮的破碎声响起。

秋楠子挑了挑眉，脸上又恢复了迷惑人心的微笑，她赞美似地鼓掌拍手：“江小姐果真是深藏不露啊。”

江灼婉转身，莞尔一笑：“秋小姐也是。”

……

“那个叫卓婉的小妮子呢？”舒欣十分不友好地问着国画系里的学生，恍若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

被舒欣拽着衣领的男生瑟瑟发抖：“我不知道。”

“嗯？”舒欣的眼神渐渐深下去，语气也危险起来：“不知道？”

男生满满的求生欲：“欣姐，你可以去问周南，她与卓婉是好朋友，她肯定知道卓婉在哪。”

舒欣松开了对男生的掣肘，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就准备在这等她。

于是这个可怜的男生处境十分尴尬，他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好在，没过多久，周南从外面走了进来。

男生如获大赦，激动不能自已：“欣姐，周南来了，我先走了哈。”

舒欣很是傲慢地点了点头：“走吧。”

周南一进教室，就看见了舒欣。

舒欣是属于阳光明媚类型的女生，虽然也算是漂亮，但远没有她的哥哥舒洋那般精致，可她总给人一种活力感，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欣欣，你怎么来了？”周南走过去，笑着打招呼。

她与舒欣，有过几面之缘。

舒欣笑了笑：“阿南来了啊，快坐，我有事要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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