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态辣？

服务员满脸的难以置信，卓婉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轻声道：“怎么了？是没有吗？”

服务员从震惊中缓过来：“有的，两位请稍等。”

说着，将两人的菜单都收了。

“你喜欢吃辣？”萧寒墨问了一句。

卓婉笑了笑：“以前是不喜欢的，后来就喜欢了。”

萧寒墨眉头微皱，没头没脑地问道：“原因呢？”

卓婉一愣，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喜欢吃辣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觉得好吃。”

听着像是一句解释，可萧寒墨觉得是敷衍。

确切来说，卓婉不是喜欢吃辣，而是习惯了吃辣。

在寒冷的地方待久了，吃辣是保持身体体温最简单的方法。

菜很快就上完了，一共五菜一汤。

在吃饭时，萧寒墨与卓婉都不怎么喜欢说话。

好在，安静是安静，但气氛并不显得尴尬。

“Pour less meres lendemains，sens au coeur de la muit……”

快要结束晚餐时，两人的手机同时响起，巧合的是来电铃声都是一样的。

这首歌的歌名是Vois Sur Ton ，一部很经典的法国电影里面的插曲。

萧寒墨是有些震惊，而卓婉则是惊喜。

没想到，他竟是一直没换手机铃声。

“阿婉，秋楠子出手了。”手机对面是舒欣有些压低了的声音

卓婉面色凝了凝：“怎么回事？你长话短说。”

而这边，是乔煜生打来了电话。

“寒墨，你野路子广，帮我查一个人。”乔煜生虽然也能查到，但经过官方的程序太多，让人抓到把柄的可能性也大。

而萧寒墨不同，他一向走的是灰色边缘地带，信息来源广且全，也让人抓不住把柄。

“谁？”

“云城秋楠子。”乔煜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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