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个电话。”贺兰槿说道,拿起手机朝阳台跑去,给秦楠打了电话,那家伙居然说喝多了,那信息是刚泡的妞发的,逗她玩的。
“秦楠,你的死期快到了。”她冷声说道,挂了电话。
不断深呼吸口气,站在阳台俯视着江城夜色,握紧手机时,想到上午他救她时,她顺手在他身上放了追踪器,就是为了定位他所在地,到时趁其不备偷袭,夺回手机。
如今,她既然来到他的“狼窝”,就不可能轻易离开。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她就不信拿不回手机。
“你听好,我付过房租的,现在这间卧室归我,麻烦乔先生出去。”贺兰槿转身回房,理直气壮的说道,像似乎真有其事一样。
乔寒夜若有所思,俯视着她一眼,嘴角勾起抹深意的笑。
“你笑什么?”贺兰槿被他笑得抓狂,忍不住问道。
男人靠近,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算是同居吗?”
“谁和你同居?”贺兰槿觉得他呵着气,耳朵有强烈的不适,现在有些心肌梗,心跳太快,像得病马上要去死了一样。
她转身越过他,伸手打开门,说:“孤男寡女半夜在一起,成何体统?快出去。”
“哦?确定是不妥。”乔寒夜深看她一眼,果真抬脚走出去。
刚出去折回来的韩北城,惊呆了,半夜三更的一对男女衣衫不整,特别是乔寒夜,居然……难道江城是个能令没有七情六欲的男人都发/春的圣地?
否则,他很难相信乔寒夜,居然会碰女人。
“砰”韩北城想到这,惊得踢到台阶,整个人跌倒在地上,膝盖和他的屁股一样,因受惊饱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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