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着了?
怎么贺黎一直看着她不说话?
“你来了?”
阮念尴尬的开口招呼道。
“嗯,”贺黎应道,眼神带着笑意的看向了阮念的头发,问道,“你是不是没有灵感?”
“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里……”贺黎靠近了阮念,撩了撩阮念额头前碎发,像个狐狸精一样,微微一笑,便让阮念心猿意马。
而贺黎就像没有留意阮念的异常,依旧无害的轻笑着,轻轻开口道,“被你挠秃了……”
“!!!”
阮念霎时睁大了眼睛,有些恐慌的往房间跑去。
怎…怎么还秃了!怎么行啊!
贺黎看见阮念着急离开的背影,轻轻笑了笑,而后跟着阮念一同进了房间。
客厅很整洁,整洁的像没有人气一样,而阮念的房间却和客厅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阮念的房间里全部都是写废的乐稿,铺满了整个卧室。
贺黎从客厅里都看的很清楚。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创作时容易钻牛角尖,而且一腔热血,直到钻透为止。
阮念跑到镜子跟前找了找,发现并没有秃,只是头发比较乱而已。
而且贺黎顺手给她撩了回去……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被贺黎骗了。
阮念恼怒的看向了一脸淡然的贺黎。
“你是不是从复赛开始,你就没有出过门?”
阮念闻言不自然的撇过了头。
她当然出过门。
她还得去诊所看病。
可除了这个行程,她还真没有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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