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气,来的无声无息。
江雁声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去澳门赌博的是她,欠下一屁股赌债的是她,就算被追债的给砍死,似乎也不关他什么事吧?
还是,他认为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想到这里就不舒服了,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梁宛儿说的话,你就这么相信对吗?”
“不信她,信你?”
霍修默将她身体抵在墙壁上,大手捏着攥肩头的力道,好似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嗓音低冷无情:“至少宛儿在我面前从来不敢说一句假话。”
江雁声忍着疼,她真的很耐疼,就算眼睛发涩到快掉眼泪了,也能很好的控制语气的情绪,听不出她一点委屈:“是,你的宛儿最天真善良,在监狱那种地方呆了十年都出淤泥而不染,好一朵白莲花呢。”
为了一个小三说的话,半夜跑来质问她?这个男人怎么能渣成这样呢?
江雁声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他,不等霍修默说话,便用力地推开他的身体,冷了声:“我是喝酒抽烟赌博样样都拿手,不好意思啊,完全颠覆了你对我高贵名媛身份和你妈对我合格儿媳妇标准的认知,不满意了ok的?那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毫不犹豫说出口,等于是挑起了霍修默的怒火,她先前说了那么多话,都没能把他惹的彻底。
“娶你没睡几回就离?你当我给你家一亿聘礼是钱多没地方花?”这个尊贵优雅的男人一旦脱掉伪善的外衣,就活生生像个禽兽。
江雁声没想到一言不合,他就把她往床上带。
……
“霍修默!”
江雁声身子在床单上挣扎,本能的伸出手推抵反抗朝她压下来的男人。
霍修默一只手就轻易的把她死死按在枕头上,他的手指,去脱她的睡衣。
很好脱。
江雁声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过膝的睡衣,布料轻薄,这样的姿势,还能清晰的看到那两团鼓起的地方。
“霍修默……婚内强奸也是会判刑的……你别知法犯法……我不要……”江雁声双眸颤抖,有点承受不住他这种架势。
男人把她身体脱的没有一丝遮挡,他滚烫的手指,摩挲着她每一寸细腻肌肤,薄唇在耳垂上咬了下。
很快,就听到她吃疼地低叫一声。
“犯法?”霍修默深冷的眼眸盯着她双颊潮红的小脸,嗓音里渗着低低的笑,薄烫的唇继续摩擦着她的肌肤:“我给你律师费去告,整个宛城谁敢接你案子嗯?”
江雁声手心推着他男性霸道的胸膛,不断地躲避他的亲吻,可是这个男人却跟个变态似的,很喜欢她肌肤上的体香,连柔顺的发丝也没有被放过,都让他用力地吻了个遍。
“你……”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栗,黑暗中,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他男性身体上的重量。
压得她,喘不气起来。
霍修默吻遍她线条柔美的身体,深深的吻痕清晰地印在了她白皙肌肤上,甚至,连腿根都没有放过。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她……
这种过于亲密的行为,在江雁声心中明明是要爱到很浓烈的夫妻,才会这样亲吻彼此身体的每一寸地方,爱怜她的所有。
可是,她却在霍修默身上感觉不到他的爱,他纯粹是以一个男性的身份,沉迷于一具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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