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的他,还想开口说话,但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切没有丝毫能力的蝼蚁,还妄图垂死挣扎”
看着尸首分离的年轻男人,无面高中生只是怪笑了两声后,就轻飘飘的离开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放在男人公文包里的一只兔子发夹,在被鲜血染红的时候,正开始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兔子的眼睛,红彤彤。
灯光摇曳的客厅,便宜的二手电视机摆在柜台上,里面播放的是黄金档的综艺节目,一家人围坐在沙发边,身为父亲的中年男人,喝了一口啤酒,夹了几颗花生扔在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悠闲。
平日里的工作实在太忙,也就每周末有时间放松一下。
啊!
一声软糯的惊呼声,让正在看电视的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只见自己的女儿从梦中惊醒来,粉嫩的小脸苍白一片,清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纤纤姐,你怎么了!?”
坐在另一边的小女儿,则是有些紧张的凑了过去,直接抱住了其姐姐的肩膀。
“估计做噩梦了吧?”中年男人仔细的打量了几眼,发现女儿也就坐着发呆,没什么其他事情,倒是松了一口气,“纤纤应该没事,估计是昨天看了鬼片做了噩梦。贞儿,先不要碰她,让她自己冷静下来吧”
“妹妹你不不对!”
许贤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体被切割的痛苦,还依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而当缓过神来之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漂亮清纯的脸蛋。
她下意识就开口叫着,但却立马发现有些不对劲。
妹妹不是去中域州了么?
怎么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她上一秒,应该是被那个鬼杀死才对。
以及,自己的声音,怎么有点不对劲
“纤纤姐,你怎么了?什么不对?”
白贞儿看着面前娇小玲珑的女孩,有些担忧的问着:“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吗?我就说了嘛,你胆子这么就别在故意不服气去看那些恐怖片了,弄的昨晚一晚上没睡着,今天打瞌睡就做了噩梦。”
姐姐也真是的,下个月就要上大学了,不但人长的娇小可爱,像是个初中生,连胆量都特别的像只小兔子一样。
明明自己的年纪是妹妹,但实际上却像是个姐姐。
“噩梦?”许贤皱起了眉头,猛然反应了过来,“妹妹,你叫我什么?”
她叫许贤,可不是什么纤纤。
“纤纤姐啊!”白贞儿皱了皱眉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你不会还没睡醒吧?”
“纤纤姐?”
许贤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周围弥漫熟悉的香味,陈列摆放的老旧家具,让她想起好几年没住的老房子。
她的声音不再浑厚沉稳,而是特别稚嫩动听的声音,像是那种还在小学的幼女。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但却没有摸到突起的喉结,而是柔软细腻的一片肌肤,纤细的脖颈就像是上好的白玉,摸上去有些冰冰凉凉的,但却异常柔软滑腻,此时皮肤上出了一些冷汗,有些黏糊糊的。
“你们”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中年男人,父亲明显比记忆里的要年轻很多,而旁边叫着自己姐姐的妹妹,似乎也比记忆里的要稚嫩许多,表情也比记忆里亲昵很多。
自从上了大一开始,妹妹和自己来往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似乎进入了叛逆期一般,对自己变得冷漠起来,很多时候连一声哥哥都不肯叫了。
但现在周围的时间,仿佛重新回到了许多年前。
这一系列的变化,瞬间颠覆了她过往十多年的认知。
唰
许贤抬起头,电视机里播放的内容,还是理应是七年前热播的肥皂剧,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映的她小脸惨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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