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晚一步就真废了,也就是说,这条腿现在还有救?
居然还有救?!
元娘眸光闪了闪,未语。
李大夫气得跳腿,安安疼得呲牙。
那缠着的布条一除,在李大夫的金针之下活了血脉,腿上的知觉顿时唤醒,自然是疼得哭爹喊娘,偏还不能动,上面有针啊。
“到底是哪个庸医给治的?踏马的到底是治人还是害人?”
李大夫边骂边用金针为安安做腿部治疗,给她活血,再晚一步,血脉死绝,这腿可真就废了。
元娘低着头小心翼翼声如蚊纳,“这个……是……张郎中给治的。张郎中可是我们这一带最好的郎中了,他说……他说缠得紧可以止血,妹妹当时流了好多血,血止不住……”
“血止不住?”
这点刀伤居然能止不住血?
李大夫气极,“血止不住不上止血药,倒是用布缠,这庸医简直混1蛋。”
李大夫骂庸医,安安却是死盯着元娘。
她可是记得清楚,不久前,元娘亲口对宁方远说得姐妹情深,说她腿上的布条可都是她亲自缠的呢。
果然是好大姐,下手这么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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