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马老头眼睛一亮,复又沉吟一下,摇了摇头,满是怀疑的反问我:“你的意思是道济祖师会如同个凡夫俗子一般,将法器平分给后人”?
这道济祖师本就是凡人,只是才学过人且颇有本事,才能被玄宗三次拜相,而且另有机缘得传道法玄妙,但从你讲述的他的故事来看,这道济祖师确实道心不坚,否则就不会有托付玄宗照拂郑镒的事情也不会有其无法窥破瓶颈,终于在郑镒的照料下,安然老去的传言版本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有此版本传言,可以做此推断。我想到书本里面有段诗词,说的就是类似道济祖师的情形:
三十三天天外天,白云里面有神仙。
神仙本是凡人做,只怕凡人心不坚。
马自在边听我说边是微微颔首,听我念完这四句颇带禅机的诗,终于笃定的点头:“应该就是这样,古时候,素有美化先辈的做法,比如神化先祖,需要从出生时候就开始神化、甚至先祖的前几代都需要来神化,以显得神秘和正统,这种行为在皇家和佛道两家,尤其盛行”。
“哎,若是这么说,那道济仙祖得传的灵书,金炉和玉牒,是否真有灵验奇效,估计也是夸大其词了”。我拿起放在案上的黑白二玉牒,再次翻看了下:“比如这俩玉牒,若不是因为古旧且材质特殊,简直平凡的就和路边沟里的石头一般”。
“嗯、夸大其词应该是有的,但诚如你刚才所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想必这些法器还是有些功效的,只是我们未得其法而已”。马自在说道。
“那么,我们假定自己是道济祖师,按照我们凡人的思维往下推断”。我拿起笔,在刚才听马自在叙述门派历史的关键点上开始标注:“我们现在的手里的白玉牒来自郑镒的纸牒,黑玉牒来自张埱的纸牒,这二人才算是真正的创派祖师,而道济祖师只是被他们追认为首代仙祖而已。”
“嗯,这点可以确认”马自在点头继续说道:“这就表示,黑白二玉牒来自道济祖师的传承,那么道济祖师,会否把其他青、碧、黄三块玉牒传承给另外两个儿子张均和张垍呢?”
“这个不可能,这可不是明智之举,以张说张道济的才学见识,岂能这么做”?我遥遥头。
“你的意思难道不是道济祖师将玉牒平均分配给后代家人吗”?马老头怀疑的问我。
“这话没错,道济祖师应该是将玉牒传给了后代家人,而非传给了后代传人,但绝非如你所说的分配方式,别忘记玉牒是5块,而按您的描述,他的后代家人为4人啊,去掉郑镒和张埱的黑白二玉牒,剩下三块怎么分配给张均和张垍?别忘啦,自古,民不患寡而患不均,何况官宦人家,且史有典故,二桃杀三士,以道济祖师之才学,岂能不知,道济祖师若真这么分配的话,岂不是准备来个三牒杀二子”?我快速的分析道。
“那怎么分配?”马老头更加迷糊不解:“你该不会说他另有私生子吧?以你的黑嘴,这你绝对说的出来”。
我讪笑一下:“这回我可真没这么想,若是以道心不坚来作为推断道济祖师的基础,那么他会不会自留一块呢?别忘了,中国可是自古就有自留地的说法哦”。
“哈哈,哈”,马老头大笑不止:“自留地,亏你想的出来,除你之外,相信我们历代传人,深受礼法教化,绝不敢这么悱恻仙祖的”。
我老脸一红:“这样的话,剩下的三块玉牒应该就是被道济仙祖、张均和张垍所分,至于哪人分得哪块嘛,我倒是可以继续推断一下”。
“苏有友,你小子可真不错,应该可以重振我玄机门了,希望我们再也不是不入宗簿的外五流”。马自在高兴的捏起了京腔唱段:“你且速速道来,老夫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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