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把目光转向费征:“师傅让你带什么东西给我?”
费征从衣袖里掏出一不大的长形锦盒推到他面前:“师傅让我亲手交给你的,我没打开过,至于是什么,你自己打开看看吧!”
“好!”流经点点头,在三人的注视下打开了锦盒。
“这什么?”
东方宇一开始以为里面会是什么奇珍异宝。毕竟费征的师傅这般慎重的交代一定要把东西亲手交给流经。弄了半天,就是一普通的玉簪。
习惯了抬杠,戴云天一听他居然不认识女子用的发簪,当即嗤笑一声:“这什么,你不认识?”
东方宇瞪他:“我当然认识,我就是不明白费征的师傅給流经一女子用的发簪做什么,难不成她要给你找一媳妇。”
“不会的!”费征摇摇头,他师傅早就知道流经与戴云天的关系。
戴云天也纳着闷:“那你师傅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人在琢磨发簪背后的用意,只有流经一人吃惊地看着锦盒里的发簪。
“流经,你”戴云天见心上人的表情明显的反常。
流经没有回答他,反而一把抓着费征放在桌上的胳膊。
费征:手腕有些疼
东方宇:“”
戴云天:“流经?”
三人被他流经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懵。
“怎么了?”费征很少看见他这么局促过。
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过于激动,流经放开了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玉你师傅,她闺名是不是叫玉锦?”
流经虽然与费征的师傅认识多年,关系也好,但一直不知道她的名讳,只是一直称谓她玉前辈!
“是的,师傅的确叫玉锦!”
得到肯定的答案,流经一时无言,只是默默的拿起玉簪摩挲着。
“流经,到底怎么回事?”戴云天担心地看着他。
东方宇和费征也是面露不解!
流经摇头,哑着声音说:“这玉簪,曾经是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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