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的书房里,夜漓将手中的书放下,再次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空中已残阳如血,猩红一片,某人从晌午出去至今还未回府。
俊眉皱起,显示其主人此刻的不悦。
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夜漓对白秋水的态度从来都是宠溺的,也从不在外人的面前克制对白秋水的占有欲和在乎。
他之此刻之所以心情烦躁,只因他那个不知趣的大舅子今日把人带出了府,而要见的人还是曾经对白秋水有意的常胜。
偏偏今日他一时脱不开身,不能陪白秋水一起
因为常胜要离京,手上的军务有许多暂落在了夜漓的身上。
面前坐着常胜与樊水灵一对璧人,身边坐的是一脸温润的蓝正。白秋水举杯,以茶代酒先敬二位“新人”一杯。一是给二人贺喜,祝福他们白头偕老,二是给他们提前践行。
常胜与樊水灵俩人举杯,一饮而尽。再次对白秋水对他们的祝福表示感谢。
对于白秋水,樊水灵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
白秋水不是不知道常胜曾对她动过心。对常胜,她颇有好感,只不过,这份好感,是单纯的友谊。不是爱情,不参杂任何杂质的一份真挚的好感。
如今,常胜寻得他生命中的感情,作为朋友,她很高兴,真心的希望他们好好的,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白秋水又敬了常胜一杯,接着又敬了樊水灵一杯,才作罢。
樊水灵耳尖泛着可疑的红色,在白秋水揶揄的笑容下,越发的感到羞涩。
红着脸,樊水灵想到白秋水方才凑近她耳边说的那句祝福:水灵,你我二人名字里皆有一个水字,算是缘分。今日,我在这,祝你们相守白头,也祝你得偿所愿。
樊水灵心想:她如今当真是得偿所愿!
望着白秋水与樊水灵的友好,蓝正笑着冲常胜挑了挑眉梢,已眼神暗示:恭喜!
常胜心有领会,微微勾起了唇角,回他:多谢!
祝福的话说完了,几人轻松遐逸,边品茶边聊天。
闲聊其间,白秋水还八卦了一下自己的表哥,问他何时把她未来的表嫂给娶进门,好让舅舅舅母早得金孙。
结果,一如既往的换来蓝正的一指弹。
白秋水揉揉被弹到的额头,问他:“又来!表哥,你就不怕我找舅舅舅母告状,说你欺负人吗?”
蓝正一边替自己斟茶,一边递给了她一块点心,动作堪称优雅。
听了她的话,蓝正无谓的耸耸肩,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她去告状。并且还说道:“啧!若有一天我真欺负了你,那么,不等你去告状,你表哥我,已经被我们的摄政王给咔嚓了。”
白秋水对自家表哥的消遣,不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一副“你说的对”的嘚瑟模样。
常胜与樊水灵也是相视而笑,嗯!的确如此。
摄政王的心头宝,谁敢欺负啊!
四人又呆了一会就散了,常胜与樊水灵回将军府。蓝正则与夏菏护送他们家的无价之宝回摄政王府。
蓝正见白秋水身边只有夏菏一人护卫,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夜漓不可能放着白秋水在外面晃悠。他一定是做了万全准备,才放心他把人带出来。蓝正相信,在暗处,一定还有不少精挑细选的隐卫在跟着。
这边,常胜牵着未婚妻,走在寥寥无几人的街道上。
握着自己的大手,温热有力,樊水灵忍不住侧首看去,一张没有瑕疵的侧颜樊水灵一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是属于她的,而且还喜欢着自己,心脏就不受控地剧烈跳动。
似乎察觉到她的走神,常胜停下脚步,低眸望了过来。
“怎么了?”修长的手指撩起她脸颊边垂落的几根发丝,别与耳后。
“没,我就是在想,王妃果然跟传闻的一样”樊水灵笑了一下,说:“她是一个很奇特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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