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踢完一百个,婉春毽子一收,面露喜色,看来,她已经完全好了.
那,明天就该走了吧.
一转身,青柳黑着脸瞅着她.
“青柳,你怎么了?“
憋了一肚子气的青柳终于敢发泄了:“姑娘,你说吧,你又怎么得罪贝勒爷了,为什么你大病一场爷一次也没来,甚至派人过来问候一声也没有。”
婉春刚才得喜色迅速消散.
人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说婉春不盼望八爷来看望她,那是假的.
每次,当门声响起时,婉春总是心里一惊,燃起一丝希望,可是,每次,她都失望了。
八爷,终究没来看她。
可是,这不都是她一手制造得吗,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她想要自由,八爷给了她自由,放她离开,她还八爷怎样,要他每日对她关怀备至,要他笑盈盈地送她离开贝勒府?
八爷是人,不是神.
她,不可以这么贪心。
郁婉春苦笑了下,反问:“青柳,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青柳一愣,回答:“青柳没有打算,青柳一辈子跟着姑娘。”
郁婉春又笑了:“傻丫头,你是姑娘家,总有嫁人的。再说,指不定哪一天我就不在这府里了。”
青柳心里一惊,想起郁婉春大病初愈时的奇怪行为:“姑娘,你又要干什么?”
婉春故作镇定:“没干什么,就是想提醒你,如果哪一天我真的不在这府里了,你要为自己谋条生路。侧福晋这个人性情温和,和我也有些私交,我若不在了,你可以去投奔她。”
青柳瞪了一眼婉春:“姑娘,你就别说胡话了,这贝勒府就是你的家,你能去哪?”
郁婉春一愣,这里是她的家?
是吗,她觉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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