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任莲吓得也不敢多言,瑟缩着身子,目光惊恐的看着晚歌。
晚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底满是冷意。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旁的秦政寒脸色大变,他冲了过来焦急的说道。
“女儿,你听爸爸说,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根本就不值得,更何况,更何况你……”
任莲听到他的这句话,浑身一震,眼里覆满浓重的悲伤,她脸上神情似喜似悲,他居然,居然这么看她。
晚歌的目光逐渐下移。
秦政寒渐渐的说不出来话。
晚歌冷笑着勾起了唇。
“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任楚楚死了不成?!”
“歌儿?!”秦政寒大惊,当时,是任莲带着尸体来的秦家,虽然那具尸体当时被泡的肿胀,一张脸也早已分辨不出,可那身形及衣物,的确是任楚楚的无疑。
可是,为何歌儿会这样说?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秦政寒皱起了眉心。
晚歌似笑非笑的暼了一眼任莲,不紧不慢的开口。
“那分明就是一个局,我可以告诉你们,任楚楚不仅没有死,而且还活的好好的,甚至都要和人订婚了。”
“什么?!”秦政寒震惊了,这句话所带来的意思非同凡响,他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
秦政寒没有看到,身侧佣人们看他的目光。
秦晚歌害死了任楚楚,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当年,正是江肆将这件事情爆了出来。
而如今,她却一口咬定任楚楚没死,甚至还说出了她要和人订婚的消息。
怎么看,怎么扯淡。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们看着晚歌的目光隐隐带着鄙夷。
还秦家大小姐呢,呵,不过如此!
晚歌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去,众人身子一僵,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悄然爬上心间,他们心中一慌,连忙低下了头。
晚歌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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