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想法一出,唐皖只觉得自己刚刚出现了一瞬的痴傻。
冥思苦想的,直到了晚间,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因为想不出离开这个房间的办法来,所以唐皖心中苦闷得很,才一入夜就先上了床榻。
但也是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换了个地方继续想而已。
这床上原本的枕头硬邦邦的,唐皖枕得不习惯,所以便干脆的直接拿开了,面向着外面,左手靠在头下当枕头枕。
眼珠子一溜一溜的,最后眨巴着定睛在桌面上的那一道亮光上,她床榻前的这一蜡烛,那极微的亮光是绝对照不到桌子那边的。
因为屋子里是黑的,所以想要知道那一道亮光是从哪里照进来的不是一件难事。
唐皖坐起,顺着光,头也越来越向上抬,最终眼神定在屋顶上的一个窗上,眼前更是一亮。
床榻上就跟被安上怜簧似的,唐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看着那窗直傻笑,就跟那上有什么至宝,自己触手可及一般。
慕王府外,鬼鬼祟祟着几个黑影,都蹲守在墙角,像是在商议着什么,只不过周围无一人在,所以没人听清他们究竟在些什么。
慕王府内一片安静,唐皖忽的一声闷叫显得实在有些抢耳,但也不至于招来人。
从屋顶上,顺着从地面上支起,顶在屋顶外沿之上的一根柱子爬下,但这事她可是从未做过,怎么可能一次性成功?
这不,脚步一滑,在半途就摔倒下来了,还好那时已经离地面不远,才没被摔出个好歹来。
起身,拍了拍裙摆,吃痛的深呼口气,声的抱怨喃喃着话语,“都怪这衣裳,好看是好看,但是也挺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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