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我整个青春的情绪好像都与陆与之三个字有关,我是一个眦睚必报,斤斤计较的人,在我漫长的青春中,我曾迫切的希望陆与之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必须有我的参与,就像鱼儿和水,老鼠和猫,大树和春天。
后来的很久很久我才反应过来,我才是那只需要水的鱼,不断被逮的老鼠,还有,对春天等的焦急又无章的大树。
为此,我难过了很久,并在这种难过中,不断去试探陆与之的情绪。
你看,我就是这样,患得患失。
跟着陆与之去写生的那天,天气真是好啊,金黄的阳光就这样毫无扭捏的铺满在大地上,枝头上,湖面上,还有,陆与之长长的睫毛上。
温度适中,不冷不热,微微有风带着潮气迎面扑在我的脸上,痒痒的,舒服极了,上帝仿佛伸出一张巨大的手,将我们紧紧握在这种莫名的舒适中,当然了,也有可能,陆与之,便是我的上帝,。
要说唯一让我不舒服的,可能就是陆与之同系的那个漂亮的讨厌女人,听许格子打探来的消息,那个女人,是陆与之他们系的系花。
我仔细瞧过她的长相,嗯……鼻子比我挺一点,嘴巴比我小一点,脸也比我小一点,皮肤比我白一点,腿比我长一点,整体比我瘦一点,所以我猜,她的胃口应该也比我小一点。
所以这么一比较下来,我舒坦了一点,我是这么想的,陆与之本身吃的就少,她也吃得少,他两在一起这不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国情啊,这要搁在大饥荒的时期,他们就是那种把牛奶倒进河里的资本家,因为吃不下,或者,压根就是不想吃。
所以,即便那个女孩子三翻四次想插入我们的话题,还是被我不动声色的一一挡回去了。
要让我夸夸自己的话,我觉得自己就像古代替小皇帝隔断所有谗言的文官,没准还是个宰相,权倾朝野,在陆与之治理的这个小国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横行霸道,蛮不讲理。
“陆与之,今天天气真好啊,你觉得呢?”
“你看你看,那个黑漆漆的丑鸟撞到树上了,哈哈哈啊哈哈…..”
“陆与之,你说以后我们结婚就到这种林子里来吧,阴森森的,跟恐怖片一样,我最喜欢恐怖片了。”
“陆与之,你们系的人晚上会不会围在一起讲鬼故事啊,到时候,你一定不要害怕哦,我会保护你的。”
“………”
为了不让那个漂亮女人接近陆与之,我不断的找着话题,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一路上,我都以高频的速度叽叽喳喳,一刻不停,我生怕,在我停下的某个间隙,那个女人就像一根针一样一下就戳破了陆与之这个美丽饱满的气球,顺便扎破我的大动脉,送我这个麻烦精下地狱。
在之前的我来看,讲话真的是一件太快乐的事情了,跟陆与之讲话更是一件快乐无边无际的事情,但在这样高频的聊天下,哦不,是我单方面的自言自语下,我实在是整个腮帮子都在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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