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何来偷窥,不过无意巧窥,更遑论有物不还,只是暂时保管而已,只要小姐能听在下解释,无论最终释然与否,此物都将双手奉上。”烈非错扬了扬手里的短剑。
同时,他别有意味的目光扫过女孩的身躯,此刻的她虽然已穿戴整齐,但方才一身湿漉尚未完全拭干,丰胸美臀借着湿意紧贴,一身玲珑浮凸若隐若现。
女孩方才必定是急着找他算账,以致于拭身不细,丑态毕露。
烈非错感觉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
“姑娘,你若真如此介意春光外泄,那此刻比起与我胡搅蛮缠,倒不如将这份春色余波处理一二。”少年顿了顿,指着女孩娇媚身体说道。
女孩下意识低头,乍然发现自身不妥。
“呀!”她哪里还顾得上与烈非错拼斗,一脸羞红的扭过身去,唯恐那抹春色多落入烈非错眼中一分。
然而,她这一转身,那道美好背影接替正身,继续为烈非错养眼滋目。
烈非错长叹一身,迈步向女孩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察觉到身后异动,女孩娇呼道,声音中那丝颤抖格外惹人怜爱。
“别误会。”来到女孩身后一丈,烈非错噶然止步。
“在下修练的乃是炙炎功法,去湿除秽一途上颇有神效。”烈非错运转昊雄真诀,一股热力自他掌心散开,照射到女孩一身湿衣上。
顿时,水汽蒸腾,白雾袅袅。
“你”女孩一时间无言以对,身后吹来的暖风舒适幽缓,不带一丝攻击性。
难道真如这淫贼所说,方才只是碰巧误会?他其实是个正人君子?
烈非错释出的善意让女孩微微迟疑,但随即,她脑海中浮现出之前潭水中,烈非错目瞪口呆的恶心画面。
不!不可能的!别被他骗了!娘曾经说过,天下男子皆好色!
而且依那些死丫头所说,男人如果变成那样,那接下来一定是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了!
母亲的告诫回荡脑海,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一知半解,但少女于某些表征还是有所掌握的。
这份掌握并非来自高贵素洁的母亲,而是偶然间,自府中婢女私聊中听得。
但是,他方才说那是因为练功出了岔子,这这可信吗?
女孩思绪翻腾,她偷偷侧身,瞥了一眼身后的淫贼。
昊雄真诀流转下,烈非错阳举之状非但没有缓解,反而仰角更凶恶了一些。
女孩羞绝,闪电般转过头去。
可恶!还是那样!
这家伙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淫贼,到现在还在想那种事!
错误的认知,使得女孩对烈非错的误会进一步加深,在她看来,如果烈非错之前练功有误之说为真,那这段时间里,他也应该设法让自己平息下来。
方才惊鸿一瞥间,那呆若木鸡的神情,无疑证明了他此刻心中依旧淫念不止,而这淫念所针对的对象,无疑便是自己。
霎时间,曾经自府上那些大胆死丫头那里听来的情景,交杂少女懵懂的认知,一一浮现脑海。
依那些死丫头说,男人都想把那个弄进我们女孩子的身体里
回忆方才惊鸿一瞥少年眼中的炽烈,女孩心惊不已。
那种东西要怎么弄进我的身体?难道是像刀剑一样,自胸腹背后刺入呀哎!那还不疼死了!?那东西竟然有那么坚硬?
少女胡思乱想,不过,她直觉自己的理解有些偏差。
事实上,她曾经偷听下人婢女们谈及,隐隐知道那东西并非如刀剑般入体。
娇羞目光下移,绯色双眸凝滞在那双秀长美腿的并合处。
顿时,少女宛如身中昊雄掌力,玉洁的瓜子脸娇羞一片,好似蒸腾。
昊雄真诀流转,炙炎气流普照,少女身上的衣物本就湿的不透,热力一逼,差不多都干了。
烈非错见状,收功纳气。
察觉身后热流消失,少女心中一紧。
他他要有动作了吗?
孱弱娇躯微颤,曼妙身形即便从背影望去,依然美妙无方,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之动人魅惑。
元功暗运,女孩心有计较,只要身后淫贼一有动作,她便即刻出手。
烈非错未察觉到女孩功力暗聚,他还以为经过一番示好,女孩的态度已经缓和些了。
随即,他想到自己一再显露的呆若木鸡的神情,他不由苦笑,不解决这个问题,自己的解释根本就苍白无力。
忽然,他想起苏语赠送的宁心叹。
宁心叹并非何等玄奥的功法,严格来说只是苏语的一点心得,不过碰巧的是,这点心得全是关于收心静性,摒除杂念的。
回忆内中功法,烈非错找到一套颇为有效的方法,以功诀行气运使,果然,内心躁动渐渐平息。
有效!?
少年喜出望外,就在此时,敏锐听觉触发警兆。
烈非错下意识要抬头,却惊觉不妥。
保持低首之姿,烈非错足下劲点,急速后移。
轰!
凌厉一掌轰在他方才立身之地,若慢半拍,他便已中掌。
目光上移,女孩俏眸凝煞,双眼杀机不带一丝犹豫。
好狠毒的小丫头!
少年心中大怒,他不但怒女孩出手狠毒,更怒女孩心机深沉,明明对自己心怀杀意,方才却故意装出微微释怀的样子,引他错意。
“我之前不过是无意错亵,但你此刻却是有心绝命,看来卑鄙无耻这四字当原数奉还。”
烈非错语气森严,方才一击偷袭被烈非错避过,眼前女孩神色不善,怒煞中暗带几分焦惶。
方才一阵交手,她察觉自己拳脚功夫与烈非错在伯仲之间,那击偷袭未竟功,以烈非错掌握那把散发异常炙热之大剑的优势,双方优劣明显。
烈非错也猜出女孩心中所虑,翻手间,炎澡入掌。
铮!
霎时,剑鸣动天,利啸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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