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一喜指着冒泡的杯盖道“这内杯盖会冒泡,可见里面是空心的。”
而后她又将另外三个扔进水里,道“你看这三个杯盖则不会冒泡可见,有蹊跷的只有这个。”
他点点头道“这孔极其细微,用肉眼确实难看出破绽。喝茶时将茶盖一盖,那毒液便会滴入茶里,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还真是狡猾呀!”
她指了指冒泡的那个杯盖道“这个冒泡杯盖就是毒死曹大人的那个,有别于其他三个,可见这杯盖可能被人掉包了。”
他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想着仆人们的话,豁然开朗,弥漫在他心头的迷雾,瞬间灰飞烟灭了。
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涌上心头,道“曹大人斟茶都是亲力亲为的,他人没有下毒的机会,那真凶只能在茶具里作文章了。这茶具是一年前买的,若刚买的时候有毒,那早就中毒了,由此可见,这毒是近日才下的。而同属一套茶具,理应一样的才是,可是却不然,综上所述,可见你的推断是对的。”慕容怀琬,道“清风,去查一下,这个杯盖的来处。”
她拿过身边的干手绢,擦拭着手,道“若查到谁另外配了一个杯盖,那他就是凶手了?”
他点点头道“按照推论,是的。”
她手掌朝上,摆出了一个给钱的姿势,笑而不语。
他一头雾水道“什么意思?”
这人不过一夜而已,便忘记自己的诺言了吧!
她嬉笑道“我来领赏了。”
他幡然醒悟,莞尔一笑,用掌心拍了一下她掌心,而后与她相握,道“拿去!”
她笑的奸诈道“小慕子,给主子锤一下背。”
还真是小人得志呀!他听了之后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了,不过为了不饶了她的兴致,只能顺从了,恭恭敬敬,道“好咧!”指了指旁边的软塌,道“主子,你请坐,让奴才好生伺候您吧!”
那人也毫不客气的躺在了软塌上,双眼紧闭,用手示意他快些。
这人还真是不懂客气呀!他气得一口老血上不去下不来,无奈大话已经说下去了,便不能打自己的脸,坐在了她身后,给她松骨道“主子,觉得奴才的手法,如何?”
她是被捏的舒舒服服的,不过她不会实话实说的,道“手法生疏,寻不到要点,捏得我骨头疼,不过你主子我深明大义,看在你初次服侍人的份上,就将就将就了。”
还真是心口不一呀!若捏得不好这人必定哇哇直叫了,还会一副享受的样子吗?
“主子还真是明事理,体贴下属,让奴才好生,感激呀!”
“那是,我这种好主子,你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似曾相识的场景涌上心头,这话不是他说的吗?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呀!此时他听了这话是气得跳脚的,他想着她当初也是被他气得跳脚吧?
给了她一个白眼,道“小人得志!”
她俾倪道“竟然敢诋毁主子,还真是胆大包天呀!你说我是不是该将你推出去,棒打,三十大板,让你长记性呀!”
这人是扮演主子,扮演上瘾了吧?还真是爱演呀!慕容怀琬无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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