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落雁,你来了?你来的好来的妙啊,你且看看这个舞蹈是很好的,他们是从龟兹国来的。”刘澈介绍,但却发现薛落雁面无表情。
“我不是过来看舞蹈的,皇上,声色犬马是毁灭一个人的刀子,是匕首,现如今,您怎么还没能反应过来呢?”
“哦,哦。”刘澈点点头,却不置可否。
“那通天浮屠就不要做了吧,做那样一个东西,却有什么目的呢?”薛落雁问。
“落雁,朕敬重你,已经很多年了。”刘澈故意加重了语气。
薛落雁点点头。“要是敬重我,就停止了,莫要这样做了百姓要知道,我们在坐着通天,却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话说。”
“百姓?”刘澈道:“朕的百姓,是道不拾移夜不闭户的,朕已经照料的他们很好很好了,只怕,安乐历史上,还没有这样的一个辉煌时代呢,朕即便是做出来这通天浮屠,其实也是为百姓们祈福,朕难不成就不能做了吗?”
刘澈问。
落雁听到这里,悲凉的叹口气。“吾皇是要多行不义了?”
“落雁,你”刘澈终于气恼了,一掌落在了桌面上“你是在诅咒朕,你在伤害朕,真是个帝王,却时时刻刻都要看你脸色,时时刻刻都要仰人鼻息,难道”
刘澈起身,吹胡子瞪眼睛“难道果真就和他们说的一样,薛落雁,你和皇兄,一人在燕国,一人在安乐,你们只是想要让朕做这傀儡不成,将来,你们还有你们的计划,是也不是?”
刘澈的言外之意是,薛落雁啊薛落雁,你和刘泓里应外合,你要做的事情是,统领这里,让我做傀儡,而刘泓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将一切的事情都盘弄了,让我连行动都不能。
这将来将来会做什么,会出现什么,会发生什么?将来的一切,都是流程不能想的。
“王弟,你变了。”薛落雁看向刘澈。
“是的,朕是变了,朕有那么一点点思想都不成,你就敏感的发觉朕变了,那么,薛落雁”刘澈起身,靠近了薛落雁,围绕着薛落雁转了一圈,“你可知道,我在你的手下,生活的是多么的辛苦,多么压抑,朕”
“朕我简直要窒息了。”刘澈说完,狠狠的皱着眉头,薛落雁看到刘澈这模样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良久的沉默过去了,薛落雁轻轻的捂住了心口,眉毛颤抖起来。
“原来,你竟然会这样想。”薛落雁回身,离开了,要不是为了百姓,薛落雁难道就会这样吗?
“薛落雁,你让朕什么都不能做。”薛落雁听到刘泓将桌子都推翻了的声音,在薛落雁的记忆里,刘泓是从来都不会这样做事情的,这个刘泓,今天的情绪特别的暴躁。
这个刘澈,还是平日里那谦谦君子一般的刘澈吗?薛落雁回身,盯着一地面的狼藉,深深的吸口气“道歉!”
“薛落雁,该道歉也应该是你,不是朕。”刘澈的眼睛很红,红的就好像燃烧起来的琉璃一般,一切看到这里,薛落雁却一个字都不说了,他选择了安静,安静。
两人都沉默了,在这一片独到的沉默里,薛落雁道“你今日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
“朕今日很清醒,很明白,朕真的很明白,朕是几十年来,最清醒最明白的一天,真的,朕明白啊。”刘彻道。
看到刘澈这模样,薛落雁毅然回头,朝着殿宇门口去了,碧玉急匆匆给刘澈行礼,跟着薛落雁去了,薛落雁刚刚从屋子出来,喉头一甜,吐出来却是一口鲜血。
“啊,娘娘,这您咯血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刚刚您也是,怎么就非要还是皇帝大动肝火呢?也看得出来,他是喝醉了您和一个喝醉了的人,却要理论做什么呢?”碧玉心疼的看向薛落雁。
“刘澈今日可没有喝醉。”薛落雁叹口气。
“娘娘,我们现在回去嘛?”碧玉心疼的很。
“嗯。”薛落雁点点头。
薛落雁回去,却发现,奶娘也在找她,看起来很着急的模样,落雁看到奶娘这模样,问道:“孩子怎么了?”
“回娘娘,天花,是天花啊。”怪不得,奶娘看起来这样的急迫,将孩子包裹的好好的,踱来踱去,薛落雁看了看孩子,将孩子给抱着,发现孩子哭的很厉害,似乎在拼命的哭。
也发现孩子的头顶上,面颊上,有很多致密的小颗粒,这些小小的颗粒,看上去,有的晶莹剔透,似乎是山洞里的钟乳石一般,有的,却是小小的黑色点子,看起来很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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