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旁边的宅子都不是很大,多半只能用来小住,装潢也不必大宅子精致。
一路上沈沐阳的话不断,一直与刘泓攀谈着,而刘泓只是听着,应上一两句。
高成在后面跟着,纳闷沈沐阳不是已故沈氏的兄长吗,他没见过刘泓?
后来才突然想起来,当年刘泓和沈氏成亲时,沈家嫡庶闹得正厉害,沈家正室说什么也不让沈沐阳碰自己的女儿,于是请了娘家侄儿,也就是沈氏的表兄来代替兄长去送亲。
而沈沐阳当时也气,硬是没有往沈氏那边凑,于是沈氏与刘泓成亲三年,直到新皇登基一年,沈沐阳从来没有见过刘泓。
两人和和气气的走进了院落里,只听闻一声轻柔的女声道。
“沈公子,什么时候可以送我进宫?”
正厅门口,只见女子低头正往外走,抬眸望来时,却突然愣在了原地,手上的锦帕落了地。
那是一个面容消瘦的女子,也许是常年身体缠病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身上还有一些淡淡的药味。一袭紫罗裙,衬的她杏眸薄唇,有些让人怜爱之姿。
而这个女子的眉眼以下,与薛落雁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刘泓微眯了眯眼,对女子勾唇讽刺的一笑。
“昭仪可真叫朕好等。于是朕只好亲自前来接了。”
薛锦茵从见到刘泓的那一刻脸色刷的就变得煞白。
而沈沐阳也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指着刘泓结结巴巴的问。
“你你你不是叫余寒吗朕朕是谁?”
刘泓瞥了他一眼,唇边含笑。
“朕名刘泓,字寒雨,化名余寒。”挑了挑眉,“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沈沐阳下意识的摇头,又后知后觉的要跪下行礼,却被刘泓伸出手拦住了。
“今日微服出巡,不必拘礼。”
说着,刘泓抬脚踏进了屋内。沈沐阳暗暗抹了把额头上惊出的汗,跟在身后。
而刘泓坐上正堂上的主位时,回眸薛锦茵已然跪在了堂下,眼含水雾,抿唇叩首。
“锦茵该死,求陛下赐罪。”
闻言刘泓笑了笑,接过沈沐阳奉上的茶盏微啜了一口,问。
“你何罪之有?”
薛锦茵抬头一愣,欲言,被沈沐阳抢去了话。
“对啊对啊,薛家小姐没有罪啊!”沈沐阳搁了茶盏连忙起身帮她辩解。
“皇上你可要明察秋毫,薛家小姐体虚,从康州生了一路的病,差点死在江临,幸亏遇到我咳,草民,是草民和好友将她医治好,休养于此,薛家小姐没有罪的!”
刘泓没有回答有罪无罪的话,只是抓住了另一个重点。
“你的好友?”
沈沐阳点点头,“是啊,草民的好友是个医师,治病特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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