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没说话，脸色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看到他这个表情，许秘书走到到自己可能又要完蛋了。

上个月的奖金已经泡汤了，这个月要是再泡汤，他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叮咚！

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叮咚！叮咚！

发现沈晏脸色更加阴沉，许秘书连忙掏手机想要设置免打扰。

看到新消息，他双眼一亮，连忙将手机递到沈晏面前。

“我朋友认识秦书，他和秦书以前在一起工作。”

沈晏目光扫视着屏幕。

上面写着：秦书的哥哥是连环杀人犯，秦书十多岁就来我们赌场了，大概待了两年左右。

他长相很白净，所以经常被同性恋经理和男客人调戏。

几个月后，那个经理和男客人都死了，秦书也辞职了，再次听到他的名字，他已经变成秦作家了。

关于他哥哥也都只是听说，总之他走以后，赌场里流传着一句话，不能惹秦书，他哥哥一直在暗处盯着。

看完以后，沈晏头靠向背椅，眉宇间充满疲惫，“去查查那个杀人犯。”

“沈总……”许秘书欲言又止。

沈晏睁开眼，眼神冰冷。

许秘书看到他这个眼神更不敢说了。

“有话就说。”

“夫人让您带着夏小姐参加后天的商业晚宴。”

“我真的劝过了，可夫人她就是不听啊！”

许秘书低头看着地板，已经想象到沈总说这个月奖金取消的冷漠口气。

他感觉自己太难了，每天夹在中间受气，偏偏一句话抱怨也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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