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芋跟我说时,我也给吓出冷汗,早知道就派人把她看住,看来是我失策,”说到这里,许光翼朝帐篷那望了一眼,又摇头道:“你别被她表面的乖巧给骗了,其实这小丫头不要太有主意,我现在才发现,其实对我这位前妻,了解得那么不够。”
“所以说呢,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不是说二位从小就认识吗,按理说青梅竹马的,肯定情比金坚,谁能把你们拆开啊,结果你们分得还挺快,”伍睿博故意取笑道:“所以,你还是别勉强了!”
“愿赌服输,就算是赌徒也知道这道理。”许光翼转头瞟了瞟伍睿博。
伍睿博顿时不高兴了:“咱们是公平竞争,当时那种情况,我能置小芙生死于不顾吗,要不咱们重新设个赌局,咱们得讲公平,否则以后再不是朋友。”
“伍睿博,我什么时候说跟你是朋友?”许光翼一脸好笑。
“好,你厉害,我甘拜下风!”伍睿博说着,朝着许光翼拱了拱手。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许光翼和伍睿博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
旁边的一顶帐篷里,有人冲出来,看上去情绪十分激动,甩开了试图要拉住他的医生,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嘴里还喊着什么。
“这又怎么了?”伍睿博伸头问道。
许光翼摇了摇头,倒是谢林不知道从哪边过来,说道:“是韩国游客,和申律师他们一样,夫妻俩一块出来的,结果,最初8个被枪杀的人质中,有一个是他太太,这位先生刚知道太太过世,精神受了刺激。”
有士兵冲过去,似乎想劝住那位韩国游客,没想到游客的情绪越发暴躁,语言不通,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众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伍睿博想了半天,道:“他说要见太太,必须立刻见到!”
“伍总,你懂韩语?”谢林吃惊地问。
“上大学的时候,有同学是韩国人,跟着学过两句。”伍睿博说完,便朝那个朝国人走了过去。
士兵们都围拢过来,还想劝住那人,可到底语言不通,韩国人越发激动,甚至开始朝着周围人动起了手。
终于有一名士兵被惹恼了,伸手推了游客一把,眼见着两人发生了冲突,开始倒在地上,互相扭打起来。
旁边有人试图劝阻,结果两人越打越厉害。
伍睿博这时已经越过人群,走到打在一起的人跟前,弯下腰说了两几句。
大概听到熟悉的语言,韩国人顿了一下,终于放开了士兵,从地上坐起。
没一会,本来围过来的人都散开了,谢林朝伍睿博走过去,许光翼仍然站在申海那顶帐篷外面。
申小芙和申锐思扶着申海从帐篷里出来,后面跟着薛芙,几个人都注意到那边的情形。
“怎么回事?”申锐思随口打听。
“一名韩国人,可能因为突然知道太太过世的消息,现在有些崩溃,还跟士兵发生了冲突,”许光翼随口道,转过头看向申海,走上前道:“申叔叔,你还好吗?”
“吊了点葡萄糖,感觉好多了,等一会回酒店,洗完澡,我得好好睡上几天,希望这辈子地坏运气,从今天开始全跑光了。”申海有些自我解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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