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个好时机,南流月赶忙找了个喂隼鸽的碗,将其倒扣在点着的迷香上,而迷香就架在了一二层之间的隔板上,确保迷烟能向下而行,至于效果,只能看天命了。
做完这些,南流月身形再次变的飘忽起来,如壁虎般爬出土堡,悄无声息的回到秦放身边。
“怎么样?”秦放向土堡方向努努嘴问道。
“听天由命!”南流月精神一震道,接着把他在土堡内看到的一切,快速的对秦放讲了一遍。
“这么说,我们很有机宰了他们,收回点利息来。”秦放高兴道。
“嗯,如果运气不差的话。”南流月点头道,亲人被杀的刻骨仇恨,让他这个本来很善良的人,也恨出火花。
“不好,有迷烟!”“快出去!”“啊”
不多久,大概一杯茶的功夫,土堡内就传出了惊呼声,听其声音就可以知道,是车保发出,不过显然已经有些晚了,因为下一刻,只有车保一人跳出了土堡,且身形狼狈,应该是疗伤过程被迷烟打断。
车保此时怒火中烧,本就是带伤之体,现在更是被迷烟弄的昏昏沉沉,此时要是被他抓到秦放和南流月两人,恐怕会直接用手捏爆两人的脑袋。
然后就在车保冲出土堡的刹那,一道绿光再次向着车保激射而出,但这次射的并不是眉心,而是脚踝,秦放在车保冲出的第一时间就将箭矢射了出去,他可没心情关心车保的心情和状态,他此刻就是要利用车保立足未稳之际,先将他放倒。
毕竟一支箭已经搞掉了车保一只胳膊,如果在废掉他一条腿的话,就是是后天后期的高手也会饮恨当场的。
此时的车保,已经开始有点气急败坏了,竟然不管箭矢,直接向射箭的秦放奔来,两人距离不到三十丈,对于高手来说,眨眼间的距离而已。秦放甚至看到车保头发向后飞扬。
箭矢准确无误的钉在了豪不避闪车保腿上,但是车保的冲势却不减反增,仿佛一团火焰向秦放碾压而来。
跑,秦放心中一动,立刻掉头就跑,他可不想面对一只暴怒的暴熊,哪怕这只熊受了伤,因为受伤的猛兽往往更加危险
跑动的同时,他已经把最后的箭矢扔向南流月,毕竟面对全力追击的车保,他连再次开弓的机会都没有,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车保在南流月接到弓箭的同时,一个倒步,接着一拳砸向南流月,那犹如小水桶的拳头,带着一股强烈的气流向南流月头部哄去。
南流月此时已经避无可避,只能举起拳头,以硬碰硬,好在此时还有弓箭在手,略一回转,箭头便先一步可与车保的拳头撞在一起。
然而车保拳头只是擦破点皮后,箭矢就爆成一对粉末,随之而来的时南流月的一声惨叫,双臂诡异的完曲,身体更是向后急飞,如有被劈飞的木材,鲜血更是在口中犹如不要钱般的飞吐出来。好在拼死一搏,也将车保震退数步,一时无力在追杀南流月。
“月少!”眼看南流月喷血飞出,秦放眼眶欲裂,拔出狼腿骨刀,狠狠的向车保扎去。
车保本就还没缓过劲来,刚一转身就被秦放一刀没入胸口。
碰!一声巨响,秦放直接被车保踢飞出去,跌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不过显然,车保也是强弩之末,提飞秦放依然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现在他面色绿的发黑,整条左手,以及一条腿已经全无知觉,无力感开始慢慢没过胸口。
老子为自己报仇了,可惜我的破天丹了。。。车保最后一丝念头想过。
其实在刚才在压制狼血毒的时候,车保内力就消耗不少,而正在紧要关头,却差点昏睡过去,弄的狼血毒差一点在最后一刻爆发。
那一刻,车保才惊醒被人下了迷烟,好在迷烟没毒,他挣扎着出来了,但是出来后秦放射向他的那一箭,让他彻底疯狂了,他知道,随着迷烟渐渐起效,自己毒伤在身,想要全身而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能做的就是用拉着两个蝼蚁一起拼死,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所以面对秦放射来的箭矢他根本没躲,而是选择了强攻,更是出其不意的杀伤了南流月,甚至可以杀掉南流月,只是没想到狼血毒在他自身真气运行下,爆发的远比估计的快的多,他没看到不两个小混混的死期,自己就先不行了。
最终车保也没来得及确认下秦放和南流月是否已死,就站在哪里就此不动,犹如一颗枯死的树,虽然没有倒下,但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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