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还好卡里还有笔钱,等我忙完,就把钱打给你!”
黑暗中,陈守义看着母亲满脸带笑,一脸欣慰的样子,他忽然眼睛一酸,有些想哭。
在记忆中,从没有一件事情,能让父母感觉到欣慰过,有的只是一次次的失望。
“不过以后永远不会了,你们会为儿子自豪的。”他擦了擦眼睛,转身回到卧室,反锁住门。
……
他坐在书桌前呆呆坐了一会,心绪飘飞。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塑料袋里拿出贝壳。
贝壳女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眼睛红肿而又空洞,没有丝毫的神采。
她的嘴已经被胶带封住了,双手和双脚也都被绑在一起。
陈守义干笑了一声,想了想便把她从贝壳中捞了出来,他拿起一把小剪刀,在她麻木的眼神中,剪断绑在手脚上的尼龙绳。
然后又撕开嘴上的胶带。
他拿起先前买的芭比娃娃的衣服,决定给她换上。
赤身裸体实在太有碍视线,每每让他尴尬无比,还是穿上衣服自然一些。
他小心翼翼的捏起她的胳膊,给她套上上衣,生怕一个用力就把她捏断。
事实上,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她比想象的要皮实,毕竟是三倍重力下的生物,可不像表面那么脆弱。
穿衣服的过程中,贝壳女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似乎心若丧死。
自从她感觉周围环境变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所有能力,再不能飞行后,她便已经彻底的绝望和麻木了。
好不容易给她套上公主裙后,陈守义不由抹了把虚汗,轻轻呼出一口气。
“哦,对了,还有蜂蜜。”
他连忙从袋子里拿出蜂蜜,拿过金属调羹,舀了浅浅的一小勺,又掺了些温水,放到她面前。
这根调羹比她身高还长,勺子是比她头三倍还大。
贝壳女鼻子微微耸动了几下,随即别过脸,一动不动。
见她非暴力不合作,陈守义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拨的她身体在书桌上滚来滚去,但贝壳女愣是一声不吭。
陈守义终于放弃了,不再管她,反正饿个一天应该死不了。
他从床底拿过木剑,继续开始练剑。
只是才刚做了一次弓步直刺。
木剑便刺破空气,发出一声尖锐的厉啸声,他连忙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门就啪啪的敲响了。
“什么事?”陈守义身体贴着门口沉声道。
“哥,你回来了,刚才你房间里什么声音?”
“没什么,外面传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东西。”
“哦,我吓了一跳!”
妹妹很快就走了,陈守义松了口气。
他看了看剑,又看了看自己手,在异世界练习时他对自己有多强还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刚才那一剑应该已经接近音速了吧。
他忽然发现先前借口外出一段时间,是如此的明智,若是继续住在这里,不说其他,连练剑都有些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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