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无语:“你你叫什么?”
“君山银针。”他又重复了一次。
“哦,是么?你叫君山银针啊,那我叫六安瓜片。”
“六安瓜片?”他眉头轻蹙:“怎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不不不,你才没有资格吐槽。”她揉搓着肩膀:“咱们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话么。在或者电视剧里大雪纷飞,帅气的男孩子和受赡女孩子站在雪地或许看起来唯美浪漫,但我现在只觉得快要死了!我可不要还没熟络起来就当场去世了!”
“啊啊!对啊!”他拊了拊掌,不断地鞠躬:“抱歉抱歉,我太激动了,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他将斗篷解下来披在她身上,又把靴子脱下来,看她面露难色,恍然道:“太大了,你穿不了吧?啊啊,这可怎么办呢,只有这一双鞋啊。”
“呃……你背着我不就得了?”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可以背你啊!”
他把她放在背上打算离开的时候,她指了指地上:“你能把脱下来的靴子穿好再走么?”
“呵……啊,也是呢。”
他点点头,又把鞋穿了回去。
在穿鞋的过程中,如果不是她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很可能会摔下去。
“……”
她心想这货该不会是徒有一张帅气的脸,但脑子不大好使吧。
似乎是为了佐证她这种想法似的,他接着又问了一个相当跳脱,跳脱到她压根没听懂的问题。
“那个,你晕不晕人?不,更准确地是你晕不晕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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