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布曼没有再搭话,他应该已经明白了某些事情,两人坐上来时的汽车,慢慢的开回位于公路边的小镇小屋,车上,两人才开始逐渐打开话匣子。
“是什么人...我的意思是,是什么东西在监视我们?”
契布曼小心翼翼的开着车,这条路还没有完全修好,算起来,还只能叫做泥土路,加上野生动物,夜晚驾驶并不算安全。
“你不觉得这弗雷德和那个叫做莱克的医生...都不对吗?”
亚瑟坐在副驾驶,看着左边的窗外的夜色。
“弗雷德以前的确不是这样...这么...疯疯癫癫的。”
“我恐怕闯进其他教派的领地了,其他的,教徒...或者主教,或者是召唤物...”
“那?”
契布曼皱着眉头,向着亚瑟发问。
“明天,明天我们再来,你的农场不是有电话吗?打个电话给那个叫弗雷德的家伙。”
亚瑟没有看向契布曼,他看着自己的手,那不是他的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手,亚瑟自从换掉了自己的身体后,就一直用着这个男人的身体,他似乎好久没有见过自己的身体了。
第二天,亚瑟和契布曼七点整就到了弗雷德的家里,他们没有将昨天的事情告诉维克多和麦克,两人只是说发现了一点东西,需要看看。
亚瑟把时间掐得很准,契布曼怀疑亚瑟是不是拿着表在车的后座上等着,一分一秒的报时。
他一丝不苟守时的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当两人来到弗雷德家里的时候,莱克守在门口,亚瑟来没有见过任何人醉成这样,他喝得醉醺醺的,正将两人迎回弗雷德家里。
“我把它放在壁炉旁的木箱里,”莱克突然对亚瑟说,让契布曼一脸疑惑:“他疯了吗?”
“应该没有。”亚瑟不确定的回答。
“不,我疯了。”莱克点点头。“我知道我什么时候疯了,我能感觉到房间里到处都在沸腾。它,那个罐子里的精灵快要气疯了,因为他以为自己有机会把瓦罐滚来滚去,直到它从某个地方掉下来摔碎为止。不过,在木箱里,他不能把它滚来滚去,甚至不能把它自己翻倒,没有足够的空间,他就像是暴躁的孩子,我想我今天下午把他吵醒了,好吧。从那以后,他一直在摇晃他的水壶,别再告诉我他死了,亚瑟·克里斯,我知道,他在野蛮的生长!”
莱克云里雾里的话让亚瑟无法安心,过了一会儿,亚瑟设法让他相信他根本没有看见什么移动的罐子,然后陪他回到客厅。
在接下来的三个星期里,亚瑟估计莱克没有清醒的吸过一口气,亚瑟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莱克,有时一天两到三次,他总是在不可预测的时间来契布曼的家里,契布曼也曾邀请莱克一起吃晚饭,莱克食量巨大,并且每次吃到亚瑟和契布曼精心准备的“肉食”时,总会面露奇异的微笑,莱克喜欢说话,但却像患上了口吃,他的演讲极其深奥,但总是很有道理。
在这段时间里,瓦罐一直放在他起居室的木盒子里,亚瑟每次进到弗雷德的家里都要看一看,但亚瑟总觉得它死气沉沉,询问弗雷德的位置时,莱克总是说:“他在地下室,和他的妻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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