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儿得见可是开天辟地,想想,夏课和程肖央坐到了一桌儿?!
要曼丽在场,心里一定不屑:有啥不得了,一个大腿长包,一个嘴巴流脓,都是草包!
两位霸少都是酷着脸,比较无聊,一位还是大摇大摆的坐姿靠在椅背上,一位撑着下巴捂着嘴沉默不语。
和美坐在夏课左手边也是不发一言,
一桌儿人精就听着元青笑语,
“曼丽姐小时候就实诚,那段时间放学总回来晚,清姨就责问她怎么总晚回来十分钟”
夏课岔一句,“她小姨每天掐着表啊?”
元青点点头,“也不是每天,隔三差五吧,清姨会到了放学的点就站在家门口,抽查,低头看表,曼丽姐晚一分钟回来,都得挨训。”
“啧啧,”夏课直摇头。肖央眉头一直蹙着,感觉,是叫不可思议吧。
“曼丽姐说她当上清洁委员了,清姨说当上清洁委员跟晚归有什么关系,曼丽姐说她每天得等同学们把清洁做完检查一遍再关门回来,清姨说老师这样要求的?那每天不得耽误十来分钟的学习时间,因为那时候她还在学钢琴,晚上回来吃饭、学琴都有严格的时间安排。曼丽姐说,老师没这么要求,是她觉得清洁委员应该做到这样。哎,后来听父亲有次跟清姨吵,就是因为清姨强行去学校要老师辞去曼丽姐的清洁委员”
“她小姨有精神病吧。”肖央张了口,
夏课呛一句,“这叫严格要求!”末了,觉得是不可理喻,首次“如此另类滴和死对头站到了一边”,小声咒了句,“不过是像有病。”
元青看看表,“曼丽姐快下班了。”
是滴,这“开天辟地”的“能坐到一桌儿”,全因他们有了“共同的大夫”,曼丽不来,“病友”何须相聚?
夏课说“打电话叫来。”
元青有些为难,“那怕是叫不来吧,曼丽姐只听清姨的指示。”
真意外,这时候肖央稍扬了下下巴,“来,把她电话给我,我试试。”
夏课立即就说,“你他妈头上长犄角了?你打她就来”而此时元青已经把自己电话递过去给肖央看见曼丽电话号码了,夏课这么骂,肖央没还嘴,好像也不生气,夏课立即明白过来,狗日的,其实就是想要曼丽的电话
肖央就这么死皮赖脸加霸道不怕丑滴把曼丽电话“要去了”,之后,还真打了一个都瞄着他,看他怎么说,不对,是想象曼丽怎么一句话把他“削”回来。哪知,肖央脸不红皮真厚的,始终一句话都不说,慢条斯理把电话挂了夏课再次心底痛骂,狗娘养的,这是在确认电话呀!
最后还是和美温和说,“不着急,已经去接了,跟清姨也报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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