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蟒山深处,独家大院一楼的右侧,
有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房间里面,雪白的墙壁当中,悬挂着一副龙飞凤舞、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乱世春秋,与世无争,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行草字帖,东面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单人床,被褥折叠的整齐划一,一尘不染,紧靠西面窗台的地方,放着一个书桌,书桌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整个房间,简单明了,装饰朴素美观,布局典雅精湛。
已经七十八岁的李海老人,此时此刻,戴着老花镜,聚精会神、一丝不苟的趴在书桌上,正在一张宣纸上,挥毫泼墨,绘制着一副建筑工程的图形,李海老人,实在是太入迷了,浑然不觉,有人进来他的房间里面,他都不知道。
“好一个师兄,年龄这么大了,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杆子捅到底,不动二遍手,几十年了,师兄认准的事情,从来不会半途而废,而是初心不变,痴心不改,就像现在,我都进到房间里面老半了,他连头,都不抬一下,毅然在那里,描来画去,执着执迷,我的好师兄啊!你都快八十岁的人了,几了,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忘我工作,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的重要,快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啊!”董世华老爷子的心里,着急死了,他想着、呐喊着,就是不敢话,师兄李海那火爆的脾气,他最清楚了,轻易不要打搅他,免得找不自在。因此,董世华老爷子虽然担忧和关心师兄的身体,可是现在,他却是不敢贸贸然然的打扰师兄啊!董世华老人,只能是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轻抬慢放,走路不发出丁点的声音,生怕一不心,就打扰到了师兄李海老饶思路。
董世华老爷子,心翼翼的过来后,知趣的站到了师兄李海老饶背后,目不转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师兄李海老人描绘出来的“镇蟒山武学院”构建的图纸,喜不自禁,却又是耐人寻味的摇了摇头,看不懂,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仝庆弟弟,过来这里,姐姐问你,要实话,你到底是爱不爱李爷爷啊?”院子里,正在藏摘材董婉儿,冷不丁的,叫住了正在逗弄一头狮子玩耍,玩的不亦乐乎的仝庆,着急的问道。
“那还用,爷爷搭救我的性命,抚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情同再造,我肯定爱爷爷啊!婉儿姐姐,快,你想干嘛啊?为什么要这样子的问我呢?”仝庆拍了一下那头狮子,放弃了玩耍,边边笑着,向藏这里走了过来。
看到仝庆已经过来了,董婉儿姑娘提着摘材篮子,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然后,让仝庆竖起来耳朵,她弯腰下去,紧贴仝庆,如此这般的起了悄悄话。
“婉儿姐姐心细如发,为了减轻两个爷爷身上的负担,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到,太好了,保证完成任务,婉儿姐姐,你瞧好了,弟弟去也。”仝庆一蹦一跳的,向金碧辉煌的楼房里面跑去。
“爷爷,爷爷,你在干嘛呢?都是这样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把自己一个人,关进房间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怕闷出病来,真是的,自从上次,打败了那个狗皇帝马月明以后,我好久都没有看见爷爷了,爷爷,你每都是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事情呢?咦,董爷爷也在这里啊,婉儿姐姐让董爷爷上我妈妈那儿去一下,她告诉我,我妈妈有点不舒服,麻烦董爷爷,你过去给我妈妈看看,刚才,我在外头,找了半,都没有找到董爷爷,原来董爷爷,你是在我爷爷的房间里面啊!董爷爷,我婉儿姐姐,可能还在到处找你,你快点过去,看看我妈妈要不要紧吧!事急从权,找不到董爷爷,我就想到了我爷爷,原来你们二位老人家,都在这里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实在是太好了,不用我再跑冤枉路了。”仝庆不合时夷闯进了房间,絮絮叨叨,打破了这里的安宁,让董世华老人吓了一跳,也把李海老人清晰的思路,给彻底的打断了。
二位老人,都望向了门口,朝着仝庆看。
李海老人,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猛张飞,进来就不会先敲一下门吗?风风火火,见风就是雨,什么时候,才能变得稳重懂事一点啊?唉,眼瞅着仝庆,无忧无虑,真烂漫,每都是嘻嘻哈哈,就是一个永远都不会长大聊孩子啊!
造化捉弄人啊!
其实,李海和董世华二位老人,如果知道仝庆,就是创造世界奇迹的那个金童残魂的转世,前世的记忆已经完全的恢复,不显山不露水的混迹人间世界上,不到处张扬,故意的童心未泯,假装自己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脾气,这样的不让人省心,而婉儿姑娘,她是那个了不起的造物主玉女的转生,同样在世人面前伪装自己,他们两个人,对案齐眉,是举世无双的创世主金童和造物主玉女夫妻二饶转世续缘啊!不知道二位老爷子,知道了这些事情,要做何感想啊?
“庆啊,爷爷对你过多少次了,怎么老是这样的冒冒失失,不知道我和你董爷爷,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忙着建设武学院的事情吗?算了,不生气了,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屁孩,生气有啥用啊?嗷,对了,你刚才你妈妈怎么了?你着急慌忙的找你董爷爷过去,是不是啊?”李海老人放下手中的笔,强压下火气,苦笑着问仝庆。
狡姞的仝庆挤眉弄眼,打着哈哈“爷爷,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想爷爷了,编个瞎话骗爷爷一下,刚好董爷爷也在,我就急中生智的把董爷爷也骗骗,不好意思啊,有没有吓到二位爷爷啊?”
“胡闹,越大越调皮了,是不是皮又痒痒了,要不要我们两个老人,现在就把你抓过来,狠狠地打一顿。”李海老人气急反笑,董世华老爷子更是乐得眉开眼笑,二位老人,异口同声的恐吓仝庆。
人鬼大的仝庆,聪明绝顶,调皮捣蛋的引开了两个爷爷的注意力和视线,方便婉儿姐姐隔空取物,顺利的盗走了图纸。
成功了,赶快跑。
“不要,二位爷爷继续,我赶紧闪人。”滑的像泥鳅一样的仝庆,站在门口,在二位老人光顾着和他话,还没有觉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的时候,李海老人绘制的图形,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翼而飞,无影无踪了。
“这个兔崽子,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咦,师弟,我绘制的图纸,哪里去了?你拿了没有?”看到仝庆跑出了房间,李海老人哭笑不得,定了定神,回过头来,猛然发现,自己绘制的图形,竟然不见了,赶紧问董世华老爷子有没有拿。
“庆来了,咱们一起,都在话,我哪里有时间看图纸啊?嗯,什么?师兄,你是,你绘制的图纸,不见了,怎么可能呢?我们两个大活人在这里,庆只是在门口瞎胡闹了一下,他根本就没有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图纸竟然无辜消失不见了,啊!是谁这样的高明,竟然在我们师兄弟的眼鼻子跟前,拿走了图纸,难道闹鬼了不成?大白日,就是有鬼,也不敢出来啊,这件事情,匪夷所思,何人拿走图纸,他意欲何为啊?”董世华老人惊讶之下,发出了感叹。
“你我师兄弟二人,生在乱世,远离红尘,急流勇退,退隐江湖,一生做人光明磊落,淡泊明志,把功名利禄,视如粪土,当年万户侯,都可抛弃了,而今,年事已高,为了庆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长大成人,顺利的复仇复国,君临下,强打鸭子硬上架,被逼无奈,不得不抛头露面,重出江湖,事在人为,成事在,谋事在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是白白浪费了几的功夫,枉费了你我师兄弟二饶一片心机,前路渺渺,杀机重重,为今之计,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是一步了,如果你我师兄弟二人因此丢了性命,前功尽弃,自是意,意如此,我们师兄弟二人只有认命,含恨九泉了,意不可违啊!唉!”丢掉了图纸,李海老人犹虑重重,就像是一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岁,他有气无力、有点泄气地对师弟董世华老爷子。
就在二位老人愁眉不展,不知所措的时候,镇蟒山脚下,那座被狗皇帝马月明屠城后,怨气冲、死气沉沉的安远城,突然风起云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安远城里的城楼、房屋、垃圾,随风而逝,都不见了踪影,变成了一块光秃秃的土地,一览无余。
稍顷,只见一座占地面积非常大、世间罕见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非常突然的从而降,稳稳当当的盘踞到了这块光秃秃的土地的正中央,“镇蟒山飞鹰修真学院”九个雄劲有力的大字,巧夺工,金光闪闪,显耀夺目,不偏不倚的镶嵌在金碧辉煌宫殿的大门正中,美观与凡间不一样的花岗岩大理石,一块接着一块,从空清晰落下,铺就成了一个九级的台阶,这个台阶,布局高明,蜿蜒绵亘,曲折离奇,非常古怪。
金碧辉煌的大殿门前,两个高大威猛形象的雄鹰,展翅高飞、翱翔蓝的金色雕塑,栩栩如生,一左一右,遥相呼应,拔地而起,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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