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遐龄倒是没有想到,年羹尧为了年玉柔竟然如川大妄为,“亮工,同样都是你妹妹,你就非要这般?今日,是她想要置自己的长姐于死地,你还要偏袒她不成?”
“我并非偏袒柔儿,我相信柔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退一万步,就算是柔儿想要害年玉静,那也定是年玉静做了什么,让柔儿这样善良之人都不能原谅之事。”年羹尧淡淡的道,脸上没有一点多余的情绪。
年玉静倒是没有想到,年羹尧竟然真的偏疼年玉柔到如簇步,今日就怕是年玉柔将她杀了,年羹尧都不会有一丝同情和怜悯,年玉静悉愿皆寄于年遐龄之上。
年遐龄如今对年羹尧还是有所顾忌的,现在年家所在的佐领都划归于雍亲王属下,而独举年家雍亲王只看重年羹尧一人。
此前雍亲王亦透露过,年羹尧不日便会为四川巡抚,是以年遐龄岂不忌。
但年遐龄毕竟是年羹尧的阿玛,亦未有人敢如此悖逆于他,心中之怒益甚,“放肆,明明就是她的错,你还替她找如此多的辞,今日你还敢悖逆爷不成?”
年羹尧轻笑,摇了摇头,“阿玛所言甚是有理,我本为人之子,自然不敢悖逆于阿玛。”
年遐龄听到年羹尧之言,面上之愠色稍解,熟料年羹尧又接着道:“我虽不敢悖逆于阿玛,但是阿玛若是执意为难柔儿,偏袒那个狐媚子之女,我可以成为光耀门楣之人,也可以是毁掉年家之人。”
年遐龄听到这话之后,直接楞在了那里,年羹尧竟然为了年玉柔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这是年遐龄完全没有想到的。
年玉柔都愣住了,她知道年羹尧对她好,从就一直护着她,可是没有想到今日年羹尧为了自己竟然能出这样的话。
年希尧也慌了,连忙道:“亮工,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年羹尧笑了笑,看着年希尧道:“大哥,你还记得额娘临终时是怎么嘱咐咱们俩的吗?可是这些年大哥你是怎么做的!为博阿玛欢心,你对那个狐媚子的女儿和庶出的弟弟都是和柔儿一样,你可还记得额娘的临终之言!”
年希尧愣在了那里,年羹尧额责问的确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懦弱,这么多年都是年羹尧独自护着年玉柔。
“阿玛,额娘是怎么去世的,您若是不记得了,儿子可以提醒您。”年羹尧看年希尧不做声,就转而看着年遐龄问道。
年羹尧之言句句诛心,不光年希尧沉默了,就连年遐龄都沉默了。
若不是因为年玉静生母,年玉柔的额娘也不会早逝,年遐龄的心中此时也充满了愧疚。
年遐龄犹豫再三,还是看着年羹尧道:“不论如何,她都不该毒害长姐,还这般拒不认错。”
年羹尧没有想到,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年遐龄还是替年玉静话,年羹尧此时也已经是勃然大怒,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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