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晔得了好刀,倒也不在意他的嘲讽,只满心欢喜问道:“这刀你哪里来的?”
蒋晨轻轻一斜眼,满不在乎道:“随手捡的,你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这样的刀竟说是随手捡的,他不肯说,蒋晔也不屑继续问,冲他翻了个白眼便起身道:“走了。”
蒋晨连忙喊她:“等等。”
蒋晔不耐烦地回头:“怎么了?”
蒋晨伸手一指桌上的白瓶说到:“这个拿去。”
蒋晔看了一眼皱眉:“这是什么?”
蒋晨看她不过来拿,索性拿起来往她怀中一扔,蒋晔本能地去接,接到手后有些疑惑地看了蒋晨一眼:“你搞什么名堂?”
蒋晨也不答,径直起身便回了书房。
这人奇奇怪怪,拿着手中的瓶子打开一闻,一股浓烈的药味,蒋晔忍不住皱眉,怎么还送给自己一瓶药?只是人已经走了,虽不知他又搞什么名堂,蒋晔便也收了药,带着那把宝贝短刀欢天喜地地走了。
李慕亭最近实在忙得晕头转向,蒋晔回来后也不记得问她方才是怎么回事了,竟就让她这么含混过去。
蒋晔是晚上回到疏桐院脱衣服的时候才感觉右边整个胳膊一动就在隐隐作痛,清越给她脱了衣服一看,肩膀上一块青紫,看着着实吓人,饶是蒋晔这种并不娇气的人见了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也没想到竟能伤的这么重。
清越看了实在心疼,便忍不住说她两句:“姑娘,以后可不能再与人动手了,伤的这么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叫了清韵去拿药膏,又忍不住说到:‘二公子也是,跟姑娘比试,下手也没有轻重。”
清韵很快拿了药来,这都是之前蒋晔练武的时候留下来的跌打损伤的药,清越挑了一个,用指尖挑了一点,轻轻给她涂在青紫的地方,手刚一碰上去,蒋晔就喊疼,清越更不敢用力,只能一边哄着她忍着点,一边轻轻地给她上药。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清越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蒋晔带回来的那个白瓶,她稍微懂些药理,打开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伤药,连忙拿着进来问:“姑娘,你有这个药,方才怎么不说?”
蒋晔刚小心翼翼躺下,听到清越来问,便抬起脖子来看了一眼道:“怎么了?”
清越看她这副样子叹气道:“这是上好的伤药,比方才那个管用多了,姑娘若是早点拿出来,我就给你涂这个了。”
“啊?”蒋晔有些懵,当时蒋晨别别扭扭地扔给她,她也没在意,随手就交给清韵了,谁知道它是伤药啊。蒋晨这个人,连话都说不清楚。
清越想了想掀开帘子走进来说到:“姑娘,再涂一遍吧,这个药上了明日说不定能好些。”
蒋晔扯着被子无声地诉说拒绝,但是清越显然没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上手就把被子扯开了,手脚麻利地刮了一层药膏就要来给她涂药,蒋晔心想现在虽疼了些,但明日就不疼了,想来还是十分划算,便也乖乖又受了一遍。只是疼的时候她就怪蒋晨,送药就送药,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若不是他,自己也不必受两遍罪。
蒋晨好心送药,竟还是得了这么一个结果,坐在书房里写公文的时候他喷嚏打个不停,默默疑惑,自己身体向来硬朗,怎么刚回家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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